“嗯?你是何人?為何持有邢堂主的法令?”
秦小天這邊話音剛落,那邊眼前就是一黑,隻覺得耳邊生風,待一切風平浪靜後,秦小天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抵達了十萬裏外的曲河岸邊。
“青陽城的那個藍老挑戰生死擂台,已經八輪了,堂主讓我持法令自死牢中提一個人,前去應對!”
將法令恭恭敬敬的遞給那名接引自己過來的男子,秦小天故作新奇的盯著曲河道:“這就是我天兵閣的死牢嘛?我還是第一次見,要不是堂主讓我過來,我都沒這機會見識一下呢。”
“霍虛,你再驗證一下法令。”
隨手打出一道發掘沒入暗金令牌之中,微微感知一下後,那名男子隨手將法令拋給對麵的一人。
“見識死牢?哈哈,你小子還真是不知所謂,剛剛晉升一階吧?天兵閣哪個地方不比這曲河陰嶺好玩?”
那名叫作霍虛的男子,聽聞秦小天的話,頓時哈哈一笑,伸手接過令牌看也沒看就丟了回去道:“左大哥既然確定沒事了,我就不驗了。”
“尚文,你再確認一下吧,規矩不可廢。”
看著霍虛玩世不恭的模樣,左驊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將令牌又推給了另外一名男子。
“什麼規矩?我們駐守在鳥不拉屎的地方整整三十年了,遵守個屁規矩,左大哥你確認過了就行,走了過場就得了。”
看著左驊手中的令牌,尚文眼中毫不掩飾的閃過一絲憎惡,繼而又道:“他邢斌現在是做了堂主,是風光了,但我們呢?什麼兄弟情,全他媽的被喂狗了,整整三十年,我在這裏修為寸步未盡,這可全拖了他的福啊!”
說道這裏,尚文眼中寒芒乍起,連帶著看秦小天的眼神都變了。
“行了尚文,邢斌或許是事物繁忙,暫時忘記了。”
眼見尚文眼色不對,一旁的左驊心裏一驚,衝霍虛使了個眼色,他本人則一個挪移踏到秦小天身前。
“行了尚文,這小子剛剛晉升一階,連天兵閣主修功法都還沒修煉,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讀懂左驊眼神中的含義後,霍虛一把拉過尚文的胳膊,好言好語的勸慰道:“邢斌不把我們當兄弟,我們又何必因為他而動怒氣壞了身子?來來來,我這邊還有一壺好酒,今天我們就喝個痛快!”
嘴裏說著,霍虛從身上掏出一枚玉匙,揮手便丟給了秦小天。
“這枚玉匙隻能開啟一座地牢,到了陰嶺,將那令牌與這玉匙一並交給內部駐守的弟子就行了。”
說完,霍虛便拖著尚文,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徑直往旁邊的一座簡陋宮殿而去。
“左師兄,我……”
拿著玉匙,秦小天一臉尷尬的看著左驊,似乎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行了,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剛剛出山,許多事應該都不了解,早點去領人吧。”
將法令遞給秦小天,左驊至始至終都沒有懷疑秦小天的身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