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笑了,我說不知道是那小子福氣還是倒黴。你現在是回他身邊了,你就跟他說個分手他都那樣,要是等你出國的那一天,我估計隻能自殺了。你依然不說話。
其實我想說你要真的走我也跟你去的。我可以破壞掉我的誓言,但是……我上哪去找那麼大一筆錢?我要是跟我媽說我為了偉大的愛情而出國她不提著菜刀滿街追殺我才怪。
……
你的手機也要沒錢了,你說現在想最後對我說一句話,你邊說邊笑,我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你告訴我:你做我的哥哥好嗎?於是我跟著笑了,很大聲的那種笑,我們笑著掛了電話。
我倒頭就睡了。是的,我愛她,我原本不應該一下就睡了的。但是我現在想什麼有用嗎?我哭有用嗎?我去喝個爛醉有用嗎?好象都沒有,所以我好好照你說的去做,我照顧好自己,讓自己過得好好的。
我來上海了,有一個網友約我在外灘見,我說外灘的什麼地方,她說是22路車站。我一下就呆住了,那不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嗎?後來這不就成了我們的老時間老地點了嗎?可是我說好吧。我下了20路車,剛轉出了九江路,突然就想到了我們第二次見麵時候的情景,我做著慢動作向你飛奔過去,向你揮著手,嘴裏喊著你的名字,就這樣跑過了你的身邊,然後回過身呆呆笑著看著你,你說你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我記得那時候我一把抱住你,嗅著你頭發的香味。
(2)
今天這裏還是那麼多的人,也有些恐龍和MM在,站頭後麵的那家小店的茶葉蛋依然是一股昨天晚上的味道,隻是站在那裏等我的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熟人。她人挺好的,眼睛老是瞪得大大的,不過你不瞪也比她大。她在網上很可愛,很是調皮,見了麵也是這樣的,我想隻怕你還要調皮點哦!不過你們是沒機會比試了,要不我真想看看兩個調皮的小丫頭在一起是什麼感覺,會不會有點象一條小狗咬另外一條小狗狗呢?
我問她想去什麼地方?她說去徐家彙吧。我一把抓住她,我說你是誰,你今天來這裏幹什麼的?你到底是誰?她嚇住了,呆呆看著我說我是小貓,今天來見光棍的,我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太緊張了,因為那是我們第一次走過的路啊,那天你問我去哪裏,我說徐家彙有一座很不錯的教堂,我非常喜歡,我們去那裏看看吧,於是一個美麗的愛情就在那裏誕生了。
坐到中途我終於忍不住拉她下了車,我無法忍受那天的一切在我眼前開始回憶。我說去看電影吧。我心情不好的時候老是喜歡一個人去看電影,十四號那天,我在家也一個人去看了場電影,不過還挺困難的,那天全市的電影院聯合發布公告,說是隻準一對一對的進去,否則不賣票,我隻能在路邊拉了一個小姑娘好說歹說讓她“帶”我進去就出來。看的是去年情人節我一個人去看的那場《甜蜜蜜》,我看了好多次了,它還是那麼好看。說真的,有情人真不能成眷屬嗎?黎明好象在另外一部片子裏也給我們證明了這個道理,名字叫《玻璃之城》。
看了電影出來我有點想走了,我想回公司,有好多東西我要寫,我不能對你說,說了你會難過,我隻有寫,寫給些不認識我的朋友看,然後再信誓旦旦告訴他們這都是假的,是我編的故事。
可是她卻帶著我往茂名路走,我問去哪裏,她說去蹦的。
好吧,去發泄一下吧。
到了那裏我卻怎麼也動不起來,好不容易扭了幾下也是極端生硬,在家鄉跳舞的時候他們都說我是水蛇腰的啊,怎麼搞成這樣呢?我怕出醜自己回了位子坐下,於是肚子開始疼,疼到現在。
我坐在二層看著她在下麵跳得很是開心。你好象不喜歡這樣劇烈運動的吧?你喜歡靜靜坐在那裏喝點小酒,抽點小煙什麼的。要是有人陪你猜猜拳你會更高興的。
我一下子覺得我老了,下麵的人都好有活力,跳了一兩個小時了,喂,不累嗎?就算不累也沒必要這樣刺激我吧?我好疲倦的。
出來酒吧都是一點多了,朋友說要回家了,還不知道怎麼跟媽媽交代。讓我給她編個理由。我一向歪點子最多的啊!可是我居然一個都想不出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隻有說對不起,我真的沒點子了。我好象傻了。
她叫車走了,我也叫車回來公司。車上我又想到你,你老是說找你這樣一個女朋友真好,省錢,我問為什麼啊?你說你坐出租車暈車的。隻能坐公車。我一個月大的時候就開始坐汽車了,到現在一次都沒有暈過,可是今天我怎麼有點暈暈的感覺呢?可能是肚子不舒服吧。
警衛睡了,要是明天早晨醒來看到我在這裏他肯定會驚呆的,嗬嗬,我喜歡幹讓人掉眼鏡的事情。
現在四點了,你在睡覺了吧?你總是很晚不睡,但是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我很想好好教訓教訓你們宿舍的那幾個人。因為她們也跟著湊熱鬧老不睡的。以後早點休息,好嗎?
我要下線了。
離開你的第七天[第二天]
昨天晚上我通宵沒睡,一直在網上碼字。好久沒有這麼強的寫作欲望了,昨天四個小時居然寫了一萬多字,創記錄了吧。
今天我媽打電話給我了,她問起了你。說我見到你了嗎?還問我一定要在十三號離開家是不是偷偷跟你約好了在成都見的?嗬嗬,她怎麼能不問呢,你是我第一個告訴家裏的女朋友啊。我媽老喜歡臭我,然後教我些一點都不管用的他們那個年代談戀愛用的老點牙了的辦法。其實很多老東西是最好的東西。比如老婆。但是這些東西在你身上一點用都沒有,不管我怎麼對你,你始終還是離開了我。始終不會回頭。
我談第一個女朋友的時候,他們都認為不好,極力反對,後來也就散了,不過也沒跟家裏挑明。這次回去,我賊忑西西拉著我媽說有話跟她說,她一看我神情不對就問我臭小子是不是找了女朋友了。我除了嘿嘿還是嘿嘿。很稀有的害羞的表情出現在我的臉上。媽趕緊拉我進了裏屋,問東問西,完了說既然我看準了就好好把握,不過不要影響學習,我說不會的啊,我知道的,你不喜歡多見麵,一星期能碰個頭就足夠了,就算碰不到也無所謂的,不是你冷血,隻是性格使然。你喜歡給我更大的空間,你自己也需要一個大大的空間。我問過你就不怕我飛了,你很自信地說管得越緊飛得越遠。是啊,你越是這樣對我,我越對你死心塌地。我巴不得你把我管緊點,巴不得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看著我不讓我走。其實不是這樣的,不是反作用的,既然我愛你就希望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