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就給你和蕭軒救一個人的機會,但是決定權都在 王權的手上,隻要他說出了一個名字,我馬上就剪斷另一個人的繩子,兩個人你隻能救一個人。王權你決定吧。”方騰青走到王權身邊看著錢瑾說,錢瑾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在錢瑾被吊上去之前方騰青就和錢瑾達成了一個賭約。方騰青說:“錢瑾,我和你打一個賭。等一下王權上來我會給他一個機會,我會告訴他隻要他說出一個人的名字我就剪掉另一個人的繩子,但是如果他說出的是雲紅的名字的話我就立即剪斷雲紅的繩子,如果他說的是你的名字,我就把你們兩個人都放了。你覺得怎麼樣?”
錢瑾看著方騰青,又轉臉看了看雲紅。錢瑾知道這是她救雲紅唯一的機會了,她知道王權說出來的名字肯定會是雲紅,但是她會想盡辦法在方騰青剪掉繩子之前救下雲紅。
王權和蕭軒知道方騰青這是在故意刁難他們,可是王權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王權抬起頭看著錢瑾艱難的選擇,他淡淡的說:“我選擇……我選擇……”
“王權,我可提醒你錢瑾她肚子裏懷著的可是你的孩子。”方騰青這句話是故意說出來的,他是故意要說給錢瑾聽的,他們都心知肚明王權最後說出口的肯定是雲紅的名字,方騰青把這句話說出來無非是想讓錢瑾看清楚王權的心,讓錢瑾知道王權根本就不愛他。
“王權,你要考慮清楚了!”旁邊的蕭軒也知道王權很為難但是,他還是很希望王權說出的名字會是雲紅的名字。
王權看著錢瑾,很艱難的開口。錢瑾和雲紅的名字都是兩個字但現在不論他說出誰的名字都是那麼的艱難。王權盯著錢瑾的肚子看了好久好久,他心裏默默的想:寶寶,對不起,你要原諒寶寶。如果你和媽媽不再了,爸爸絕對不會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爸爸絕對不會一個人苟活著。王權很久很久之後才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錢瑾,王權不敢再看錢瑾的眼神,因為他知道錢瑾的眼神裏一定都是滿滿的悲傷。
王權的聲音很小很小,幾乎之後方騰青才能夠聽清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錢瑾卻覺得聽著王權的聲音覺得很清楚很清楚,他的聲音就像山穀裏的回聲一直回蕩在她的耳邊。
“雲紅,我選擇救雲紅。”王權的話是這樣說的,方騰青得到了答案,他遠遠的向錢瑾投去勝利的目光,方騰青的兄弟得到了信號,就立即剪掉了雲紅的繩子,蕭軒看著雲紅身上的繩子正一點一點的被剪斷,他朝方騰青大喊著說:“方騰青你幹什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王權他說的是雲紅,他很清楚的說的是雲紅的名字,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剪掉雲紅的繩子。”說著蕭軒依舊掙紮起來想要去救雲紅。可是方騰青又怎麼會給蕭軒那樣的機會,看著蕭軒痛苦對方騰青來說就是最大的滿足,他讓人擒住了蕭軒,讓蕭軒不得動彈。
王權還捂著臉趴在地上,他痛苦極了,他好像已經聽不到了外界的聲音,他的耳邊全都是嬰兒的啼哭聲。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隻知道他的孩子即將要變成了天使。
錢瑾還沒有來得及悲傷,她看著雲紅的繩子被一點一點的剪掉,錢瑾當機立斷的拿出隨身帶著的刀子,將捆綁在她手上的繩子一點一點的割開。在雲紅繩子斷了的那一刻,錢瑾的繩子也斷了,但是因為方騰青沒有心要傷害錢瑾所以在錢瑾的身上給她綁了一條繩子以防萬一。錢瑾衝著雲紅過去,她一隻手抓住了雲紅的手,另一隻手抓住了樓頂的欄杆。
“雲紅!”蕭軒看著雲紅下落奮身起來,他反抗著其他人的壓製。
錢瑾的身體用力的撞到了牆壁上,讓她疼痛不堪。錢瑾剛才割掉繩子的時候就看見王權一直跪在地上哭,所以錢瑾想王權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一定以為被割掉繩子的會是她,於是錢瑾開口大聲的叫:“王權!王權別哭了!救我,救我們!”
錢瑾大聲的叫著,被懸掛在樓頂強大的地心引力在不停的吸引著她和雲紅,錢瑾終於知道被懸掛在樓頂並不像是電視裏演電視劇那樣輕鬆的。錢瑾在努力的叫,可是卻沒有人來救她們,她不知道王權是不是還陷在自己的自責當中,她隻是到她快堅持不住了,雲紅的聲音也傳來過來,雲紅對著錢瑾艱難的說:“錢瑾,你放開我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你現在還不放開我,我們兩個都會掉下去的。方騰青無心傷害你,我看得出來。”
“真是被你害死了!你不要和我廢話那麼多,你別鬆手就行!”錢瑾聽著雲紅這樣說就低下頭看了一眼雲紅。
“王權你還在這裏哭什麼,沒聽見我姐在叫你嗎!”陳天看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散了,於是就找準了機會衝了進去。他衝向了錢瑾再的位置,拉著了錢瑾的手:“姐,你別鬆手抓緊我!”陳天這是第一次叫錢瑾姐。
錢瑾看著陳天,她高興的低下頭,她對著雲紅說:“你看我就知道會有人來救我們的。”說完之後錢瑾就看著陳天,她艱難的說,“陳天,你聽姐姐的話,一會兒姐姐把雲紅拉上來,你要用來的抓住雲紅的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