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瑛這兩天一直沒找人陪著,總是在大堂裏麵玩累了,三四點鍾開車離開。今天被癡兒姐這麼一說,放鬆地扯了扯領帶點了頭。
包房大概是一早就準備好了的,癡兒姐給三人找了個大包房,裏麵玩物俱全,再裏麵是三個相同格調的房間。
蘇少燁衝著癡兒姐擺手,“老板娘一起來玩吧。”
癡兒姐笑著搖頭擺手:“你們年輕人玩吧,我一把老骨頭了可經受不起折騰的,你們玩累了就睡,睡醒了餓了就叫人點餐,今天我做東,不讓你們盡了興,我癡兒姐的名字從此改為逼兒姐。”
蘇潤蘇少燁拍手起哄,路瑛淡掃了他們兩眼,彎腰取了幾瓶啤酒,隨意推開了個門走了進去。哐當一聲隔絕了白天紳士晚上身濕的蘇潤和蘇少燁。
果不其然,房間裏麵躺著兩個不著寸屢的尤物,媚眼如絲的勾著他看著。老板娘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路瑛埋進床對麵的沙發上,冷眼觀察周圍,居然掛了很多所謂的工具。路瑛覺著比剛剛在大堂的時候還要煩躁了,起了一瓶酒後起身開了冷氣,回來後對著床上的兩個女人淡道:“把自己弄濕了爬過來。”
床上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開始互相撫摸。空氣裏開始響起女人有意的吟聲。
路瑛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也沒有抬頭看床上的兩個女人,直到自己都感覺冷氣太強,拿起遙控器調溫的時候,才看到床上的兩個女人已經開始拿著工具進行互慰了。
真******惡心,路瑛將酒瓶朝著牆壁一摔,白色牆體登時被染上了紅色液體,路瑛一字一頓道:“滾出去。”
兩個女人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渾身哆嗦的朝著路瑛爬了過來。
路瑛向後退了三步,冷道:“不準再靠近,撤了床單滾出去。”
兩個女人連滾帶爬的跑出房間,路瑛將桌子上的所有酒全部甩了出去。
居然成了性冷淡?路瑛這幾天見過的女人不少,卻沒有一個能夠讓他提起興致的,路瑛正惱怒中,忽聽旁邊傳來了床板的有律震動聲,以及高低不齊的女人尖叫聲。三個人,六個極品女人,老板娘這次是下了什麼樣的血本啊。
路瑛煩躁的扯著衣領,在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時,一點感覺都沒有,現在聽到這叫床的聲音,居然起了反應。
“媽的!”路瑛一聲吼後,推開門走出了內層包間,可蘇少燁居然在外層包間就幹上了,真是一群瘋子。
路瑛果斷走了出去,外麵依然混亂不堪,男男女女有的二十幾人圍在一起玩遊戲拚酒,他現在忽然有了種無處可去的感覺。
路瑛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實在是受不了這股子喧鬧,剛要轉身離去,老板娘癡兒姐走了過來,伸手遞給路瑛一根雪茄。
“怎麼那兩個女人不和路大少的口味?”
路瑛難得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索性倚在鏤空金屬牆壁上和癡兒姐談心。
“可能我也老了,已經玩不慣了,看到她們沒多大興趣。”
癡兒姐上下的審視了一會兒路瑛,撇嘴不信,搖頭問,“你有真正喜歡的人了吧?前一段時間消失了,現在又來了,還說我這裏的女人你沒興趣。路瑛啊,你不是被女人踹了吧?”
被女人踹了?路瑛沉默了,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自從和孫瀾尚碰到秦佳,在地下停車場和蘇潤蘇少燁來夜潮那天開始,心情就沒好過。
“得,肯定是被人甩了,我們路大少遇到感情問題了啊。”癡兒姐看路瑛久久沒有回答,非常肯定的下了結論。像路瑛這樣的人她見得多了去了。玩慣了的人,忽然某一天變得討厭這聲色犬馬的場合,之後就再也未出現過這裏的男人大有所在。一是因為破產沒了錢,二是因為回家結了婚。畢竟女人的根在男人那裏,男人的根在女人的家裏。終歸要回到家庭裏。
癡兒姐見路瑛臉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抬手給他指了個方向,那裏正有兩個男人正在對峙,像是真正的火大要打起來一樣。
“喏,瞧見沒有,那兩個男人啊,裏麵肯定有一個是春風得意,一個是野草幹枯。他們倆一會兒一準能打起來,贏得那個就是春風得意的。癡兒姐告訴你啊,女人是表情代表內心,男人是動作代表內心,你就看那個野草幹枯衰樣,就知道是他的女人被人給搶了。你和他就大大不同,你把我的兩個姑娘趕出房間時,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處於被動位置問題,不涉及女人被不被搶的事兒,你就整個一急於破籠而出的獅子。”
路瑛沿著視線看過去,老板娘說的春風得意的男人居然是簡安。簡安滿是不屑的看著對麵的人,聽不清在說什麼。路瑛對他沒興趣,剛轉身時,就被老板娘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