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風吹得我們身上發寒,我們才打車回到了家。
從聽著鍾表秒針的走動聲入眠,到第二天的陽光刺亮雙眼,我睡了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難道是我又睡德太死了?我實在是找不到做了夢記憶,開始多想起來。
我看了看身邊,美人不在,卻聽到地上傳來一陣陣均勻的呼吸聲。
我往床邊爬了爬,發現美人正雙手為枕躺在地上睡的呼呼的,估計是昨天晚上喝了酒,睡覺不太老實。
我起身跨國躺在地上的美人,走到廚房準備刷牙洗臉。
就這麼忙活了一陣子,當我出來時,發現美人已經坐在地板上,拿著手機擱那發呆了。
這小子中邪了?還是又做夢了?我走到他身邊,發現他正在看短信。
“明日速來。”四個字,簡潔明了,但看了看發件人,我又覺得這四個字很有分量,蔡麻子發的。
我心想,不是說後天嗎,也就是今天的明天,怎麼今天就要去了?
“美人,咱到底是啥時候去。”我看著美人,問道
“當然是今天,沒看到短袖嗎?”美人把手機遞給我。
我當然不是瞎子,但還是有些疑問:“怎麼改到今天了、?不是說好,明天嗎?”
美人爬起身,從我手上結果手機,說:“我把昨天晚上遇到秦老太太的事情和他說了,羅老爺子很是看重這個問題,說是先下手為強,今天就喊我們去集中了。”說著,往洗手間走過去。
我心裏說不清是什麼滋味,總是是挺激動,看來老煙杆看秦老太太那邊還是挺有分量的。
美人一番忙活好之後,我已經把該收拾的都收拾完了就等他出發了。
美人倒也明白,啥都不說,背著東西,就出門了。
我和美人打了輛車,把地址報出來,司機點了點頭,踩下了油門。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車子終於停下了,我和美人下了車,發現眼前是一個兩層的小洋樓……
老煙杆就住這裏?我不禁問道
“不知道,進去看看吧。”美人說著,按下了門鈴。
不一會,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了”
這聲音聽的在熟悉不過了,沒錯,就是蔡麻子。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等他開了門,和他寒暄了幾句後,進了門。
“父親就在這裏,跟我來。”蔡麻子說話還是這麼文質彬彬,我和美人緊隨其後。
蔡麻子打開一扇房門,一陣書香和墨香撲鼻而來,我收拾了一下自己貪婪的嗅覺,定睛往裏麵看去。
整個房間古色古香,比秦老太太那裏還有韻味,古典的書架,古典的書桌,上麵還放著筆墨紙硯文房四寶,一看就給人一種高雅的感覺,而老煙杆,現在則穿著一件絲光靚麗的唐裝,坐在桌前,抽著那隻老煙槍……
看到我們來了,老煙杆笑著衝我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