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氣氛極是壓抑,隻聽馬得得得的響,還有車輪的哐當哐當。
錢不缺撇頭看向靈心道:“你先前怎麼也不容我解釋解釋呢?”
“有什麼好解釋的,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她顯然還是在氣頭上。可是她又為何會這麼生氣呢?都說一對男女不愛又哪來的恨。
她愛他?絕不可能!
“可是你也不能將我拖下水啊,我和他可是至交,你這樣說他不宰了我的心都有。”
是啊,她怎麼能把他這個送她回滿香樓的好心男人給拽下去呢,這個世上恐怕沒有比她更混蛋的人了。
她抬眸望著錢不缺慚愧道:“對不起,我不該把你拉進來的。”現在意識到自己錯了?早他娘幹什麼去了。
當然他錢不缺是絕對說不出這句不雅的話的,隻是歎歎道:“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我以後還真是。。。。。。”
“停,你說什麼,什麼朋友妻不可欺?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可好?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以後天天纏著你,讓你朋友妻被你欺。”
她倆是清清白白的,那那兩次的吻又算是怎麼回事?嚴靈心啊嚴靈心,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她恐嚇的話讓錢不缺被迫止住了許多想說的話,但他還是忍不住叨叨道:“我還是第一次看他這麼在乎過一個人,而且還是女人,他見你和我在一起這麼生氣,一來說明我確實是有些魅力,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緊張是吧。二來可見他真的是很在乎你。”雖然錢不缺是在王虎賣瓜自賣自誇,可是他這瓜還確實蠻好,不然另一個賣瓜的又怎會嫉妒上。
但靈心接下來的舉動讓錢不缺極訝然,就是在借給他十個膽他也是不敢在賣瓜了。
靈心抓著他的右手,就湊在唇上一吻,極曖昧道:“如果你在說有關於沐譯的任何事情,我待會可就不是對你的手這麼簡單了。”靈心又衝錢不缺展出了一個勾魂的笑,他也被她故作的媚笑嚇得麵紅心跳,慌忙將頭一瞥,掀起了窗布,一股帶著涼意的夜風吹在他通紅的臉頰上,似乎能平息他那絮亂的心跳。
話說倘若一個女人對你的手突然一吻,又極其曖昧的對你說話,之後還拋了個勾魂的媚笑,換做是誰誰能受得了?總之他錢不缺是受不了,他好歹也是個純爺們呐!
兩人就這樣一個靠著窗邊,一個閉眸假寐。
滿香樓。
“謝謝你啊,不缺公子。”她似乎忘了之前的事般,對錢不缺甜美的笑著道,可是你不記得不代表人家就忘了。
錢不缺撇頭看向馬車,並沒有望著她頗為尷尬道:“不用謝,舉手之勞,既然在下已將姑娘送至滿香樓,那不缺先告辭了。”
“呀,靈心,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風姨娘了。咦是這位公子送你回來的嗎?公子呀請留步,我視靈心如親生女兒般對待,你送這孩子回來怎麼說也得來我這滿香樓裏吃些小菜,喝上一杯才是。”錢不缺剛想走就被鳳丹林給纏上了,鳳丹林似乎很熱情。拽著錢不缺的手就往滿香樓裏步走。
錢不缺郎目望向靈心,似乎是在向她求救,但是靈心卻理都不理他,邁著輕盈的步子徑自向滿香樓內走去。
“風姨娘,靈心肚子也餓了,多弄些菜來,嘿嘿。”大病初愈,盡管這愈的有些快,但是一整天就隻喝了一碗粥,怕是神仙也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