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買了個迎春樓,但一連兩天也沒見上官玦出過房門,好像這迎春樓不是他的一樣,全部交給稻香打理。
“小師侄,你這兩天一直呆在房間就不怕冷落了你的香兒?”冷楓躺在上官玦的**上,看著坐在書桌前一直畫畫的上官玦說道。
“我不是已經將這迎春樓交給她打理了嗎?”
見上官玦完全沒懂起自己的意思,又想起自那日上官玦從張員外和**手中救下的稻香,時常用那深情的眼光看他,不覺有些同情那女人。畢竟從自己的角度看來自己這師侄是完全沒有對著女人有些許意思,當日救她也不過是看不慣那張員外罷了,“那可是你花了一千兩銀子買下的,就真的不管不問?”上官玦隻是輕輕的‘恩’了一聲,全部的精神都還是集中在手中的筆上,冷楓無奈的笑道,“你娘可就隻在你的包裹裏放了一百萬兩,你就真的不管了?”
“既然用出去了想辦法掙回來不就行了。”上官玦眼眸一抬,放下了手中的筆,“你可知這世界最掙錢的幾個行業?”冷楓雖笑不語,上官玦便繼續說道,“如今商旅流通,人們不免要住宿,這客棧便是其中之一,而自古民以食為天,這酒樓當然不可欠缺,可是這些都不算什麼,窮者愛賭,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從中發一筆橫財,富者愛顯擺,閑來無事也喜歡堵上幾局,所以這賭坊可是掙得比那些店多得多,但能與之齊名的就是這**,雖然隻是為了滿足男人的**,不過這**不管你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都甘心為了那沒用的下半身付錢,而且這**魚龍混雜,作為收集信息的地方也是再好不過。”
冷楓聽完她的話,若有所思的看著上官玦,“這不過都是你的一麵之詞,況且這迎春樓也隻是在這容城出名,就算你想,這世界之大怕也沒這麼容易。”
“那就讓他開滿世界不就行了。”
上官家世代經商,在整個商界也是無人不知,尤其在上官宇的手中將酒樓和錢莊的生意壯大,現今這兩行業已沒有人敢於其競爭。上官玦怎麼也是上官家的孩子,盡管上官宇沒讓他碰過上官家的產業,可剛聽到她的一席話好像從一開始她就打算著手**的事業,而且當她說出要讓這迎春樓開滿世界,自己居然沒覺得她是癡人說夢,她那通透的眼神好像是在告訴自己這些不過是當然。本來被紅櫻叫來接上官玦心裏就有點不平,所以故意在路上招惹雷婷,想要試探下這個師侄,畢竟這可是碧青和上官宇的兒子,兩人都是出了名的護短,要是這上官玦是個被慣壞的孩子,那自己絕不會管她,說不定還會讓她在路上吃些苦。可是在麵對雷婷時的淡定,對待自己的冷清,還有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機智。冷楓覺得自己對這個師侄是越來越感興趣,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逗她,想要看到更多麵的她。
上官玦將這些天畫的圖交給了稻香,並吩咐她要在這兩天把上麵的東西完成。稻香看到手中的東西眼裏對上官玦的愛慕更是深了不少,馬上開始著手她交代的事。
“你這些天都畫了什麼,能讓稻香這花魁讚同到這地步?”冷楓走到上官玦的身邊說道。
“當然是好東西。”上官玦神秘的笑著了笑,拍了拍冷楓的肩膀,“這幾日樓裏可要改裝了,師叔若是耐不住寂寞,就出門左轉兩條街,那裏有店。”
冷楓一張俏臉一下就冷了下來,自己是為了逗她才帶她來這裏,沒想到在她眼裏自己竟成了那些隻知yin欲的俗人,於是便和上官玦叫上了勁,“我還就隻看上這迎春樓。”
自己本來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冷楓會一下較真,這與他平時那**倜儻的形象可有點不符,忍不住笑了出來,“那師叔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