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羅剛把車開過來,把楊晨推車裏麵的東西放到車後備箱裏,掃了一眼這些狗腿子,點了點頭。
“好吧,別鬧出人命,然後隨便招呼,想必昨天被打了也很不爽,今天就出出氣好了!”
西羅點點頭,目光如刀,一一打量著這幾個人。
菲戈突然發覺昨天被自己打得無還手之力的兩個人,這會兒好像全變了,難道自己小瞧了這兩個人。
楊晨拉過安雅,“我讓你好好傳達我的意思,卻不知道你在跟他說些什麼,安雅姐姐啊,有時候溝通不善是會害死人的。”
“出於對你的考慮,你在異國他鄉打架,要是鬧出大問題,回國都回不了,出於我的考慮,你打了人,拍拍屁股走人,讓我一個人怎麼來麵對!所以,楊晨,別打架!”
楊晨沒想到李安雅是這樣想的,自己也不是沒這樣考慮過,但現在自己一根浮萍,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看來自己的確是欠考慮了。
“對不起,安雅姐,但我容不得我的朋友被欺負!放心吧,我要打得他心服口服,以後見到你都躲得遠遠的!”
楊晨現在可還真沒認識一個自己前腳剛進派出所,後腳就能把自己領出來的某禦姐蘿莉,以及她們的權傾一時的父輩祖輩。
但這些又有什麼關係,一味的忍讓,換不來和平,車到山前必有路,他不相信自己就算沒有顯赫的背景就任何事都擺不平。
“啊!”李安雅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以為楊晨會聽自己的苦口婆心,但她沒想到的是,楊晨的那個司機已經和對方的人幹上了。
事實上,徒手,對方六個人沒幾下就被西羅給打倒在地直哼哼了。
楊晨走近嘴角淌著血,捂著胸口的菲戈,他從菲戈的眼裏看到了恐懼。
“安雅姐姐,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的翻譯一下!”楊晨一腳踩在菲戈的大腿上,然後,“哢嚓!”,“啊!”骨頭的碎裂聲還有慘叫聲混合在一起,像極了一首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
這就是裝逼的人遇到更裝逼的人的命運。
“不想死的話,以後在開羅大學裏夾著尾巴做人!不然下一次,可就不會隻是斷一條腿這麼簡單了!殺人這樣的小把戲,哥也曾經玩過!”
李安雅看著一臉玩味的楊晨,說實話,她也有些嚇著了,被楊晨的話。
已經昏死過去的菲戈被西羅用一瓶礦泉水給衝醒了過來。
李安雅這次隻得老老實實地把楊晨的話給翻譯了過去。
菲戈痛得死去活來的,但他當然還沒到被楊晨的話給嚇得半死的地步,眼神裏除了恐懼還有更多的仇恨。
“嗬嗬!”楊晨無所謂地看著他,“說實話,我真為你的智商著急,昨天看在咱們華夏國傳統的對非洲兄弟友好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居然還想變本加厲,你難道不知道咱們華夏國有一個傳統,對待朋友如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如寒冬一樣嚴酷。看樣子,你確實鐵了心要做我的敵人,那我就成全你吧。其實,我這已經算對得起你們了,要是我這位司機朋友一個人在的話,我想你們六個馬上就隻能被送進冰冷的停屍間了!”
這一段對話,李安雅還真不好翻譯,隻能意譯了,把意思大概的說了一下。
楊晨也不知道李安雅把自己的意思完全轉達了沒有。
“還是昨天你說的那句話,現在回敬給你,要是見你還來粘著我安雅姐姐,見一次打一次!不,今天這就算是第一次,斷腿,第二次,踢爛你的鳥蛋,第三次,我就隻能把你的頭從脖子上擰下來了!如果還有第四次,我也不介意讓你整個家族灰飛煙滅!”楊晨所說的第四次,當然是指菲戈死後他家族的報複。
楊晨雖然很輕鬆地說這些話,但他說得到做得到。
“你要是對你的智商和能力有信心,你可以來試一試,不過,我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的!”
等李安雅翻譯完,楊晨拉著李安雅揚長而去,留下痛徹心扉的菲戈一人在風中淩亂。
等楊晨的車開出老遠,然後警車鳴著喇叭姍姍來遲。
他們總是這樣,當然給的理由無外乎兩種,給足兩方麵英雄出場的時間,二當然就是時間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