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把槍放了下來,指著那個不是老大的人也沒有什麼意義。
他也走到了那女人的身後,還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剛才才拉起來遮住胸部的扣子掉了的衣服。
不過,他倒是有些懷疑西羅判斷的準確性,既然這女人是老大,為何要親自出馬犧牲色相,難道是因為楊晨長得好看,她想來一個財色雙收。
這不科學啊。
“叫你的人滾蛋,不然你信不信我在你臉上劃一刀!”西羅這人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這女子其實叫瓦納,是一個緬國和華夏的混血兒,是這家客棧老板的女兒,生性就是以開放著稱。
開這間客棧,以這樣的方式,不知道敲詐了多少男人,有的時候,覺得男人長得還可以的話,就會假戲真做,今天也是一樣的道理,見楊晨長得不賴,還這麼年輕,不禁又動了心思。
要不然,她也不會把自己弄得走了一半的光!隻需要露個肩膀什麼的,也就足夠了。
“把槍放了吧!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瓦納吩咐手下照辦!
她當然不會隻是一個客棧老板女兒這麼簡單的事情。
在這個軍閥割據的地方,軍政商黑,渾然一體。
她有個哥哥在沙邦軍政府裏麵當少校團長,還有一個舅舅任文職。
在沙邦這個首府也算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不過,作為這樣家庭的孩子,總是喜歡拋頭露麵玩這些遊戲。
那些手下當然隻能聽瓦納的。
“對不起,隻能委屈你一個晚上了!西羅,看好她,我去找根繩子來。”楊晨當然怕惹了這些地頭蛇,自己睡個覺都睡不安穩,想綁著她做人質。
楊晨在房間裏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一根繩子的影子,沒辦法隻能把被子給撕了。
瓦納被反綁著手,布條從雙峰中間交叉穿過,楊晨卻發現這個瓦納居然一點都不反抗,而且還很享受的樣子,臉上盡是求你再猛烈些的表情!
這讓楊晨一陣惡寒,就算是調戲,他都沒這樣的想法!
他喜歡的可是正兒八經的華夏女子,雖然這個女子有那麼一點點異國風情,但這點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楊晨把瓦納拖進屋,確保她不會掙脫,然後讓西羅守著她,自己倒頭就睡!
明天去到緬國政府控製區,和西羅的朋友搭上線,自己也就走了!這裏隻不過是一個中轉站而已。
楊晨雖然說是在睡覺,其實,在睡夢中,他也勤練不綴。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身體底子打好,別的都隻需要等機會就是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楊晨被外麵的聲音吵醒,他發現天還沒亮,這沙邦跟益都在經度上也沒差多少,理論上屬於同一個時區,也就不存在倒時差的問題。
楊晨看到那個女孩蜷縮在那裏也睡著了,而西羅卻標標準準地端坐在那裏,眼睛依然睜開著。
外麵應該是來了不少車子。
“可能是他們找來的幫手吧!”西羅拔出了槍,這次可能是要殺人了。
“砰!”門被一槍打開。
西羅早就用槍指著瓦納的頭了!
楊晨當然也認為他們會投鼠忌器,自己也沒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