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事事關重大。
果然,這些人並沒有安排審訊室,而是安排的接待室接待的楊晨。
當然,接待室裏隻有兩個人,並不是剛才帶他來的三個警察。
“楊晨?”其中一個拿著手裏的資料!
楊晨點點頭。
“17歲,西江省江內市普安市和賢鄉人,高中畢業於興塘中學,以617分的成績考入華協醫科大學!”
張鑫看著這份簡單得如同白紙的簡曆,再看到眼前這個學生氣十足的少年,怎麼也不可能把他跟殺手聯係在一起。
楊晨家的三代都被特勤組的人調查得清清楚楚了,沒一個作奸犯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而從楊晨一進來,他就觀察楊晨,根本好像對此事一點也不知情的樣子。
難道那些證據一點作用都沒有。
“嗯!”楊晨心裏想,你千算萬算,總算不到我得了一個靈魂係統。
楊晨當然不知道這些人不是公安局的,而是屬於這個共和國最神秘的介於軍事和公安之間的組織。
也就是說,這個組裏麵的人可以行使公安所不能逾越的權力,也能夠行使軍隊所不能行使的權力。
這個組的成員無疑都是整個華夏最具特殊性,最具個人能力的一群人。
他們對外完成著公安和軍隊無法完成的任務,對內在軍隊和地方之間架起橋梁,同樣處理一些常人無法完成的任務。
別看一個小小的特勤組總人數並不多,但能調動的資源那是無可比擬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特勤組的核心成員隻聽命於最高首長。
外圍一些成員隻聽命國家安全局,而國家安全局直接聽命於常委會。
也就是說,不是一些關係到國家政權安危的事情,一般特勤組不會出現。
可見這次西江省被中央調查的官員級別一定不低。
隻是,楊晨夢不知天,他哪裏認識這些特勤組的人。
“請你說說10月6號晚上十點到淩晨3點,你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張鑫放下手裏有限的資料問道。
楊晨略顯慌張地回答道,“嗯,讓我想想!具體多少時間我也記不住了,反正12點之前,我下了兩趟樓還是咋的,然後就在醫院裏溜達,並在醫院花園裏坐了不知道有多久,最後去到醫院後門那邊的小河邊走了走,回來就聽說出事了!然後就不讓我上去了,給我轉到別的住院樓,我一夜沒睡好,第二天去醫院把出院手續辦了!這些你們趙警官都盤問過我的!”楊晨有些怯怯地看著兩人。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看起來好像天衣無縫的樣子。
而且兩人都沒有足夠的自信認為這個人會毫不手軟地殺掉兩個人,還跟沒事人一樣在學校裏上課。
一般的殺手成功之後,必然是逃跑,跑得越遠越好。
“你們該不是懷疑,人是我殺的吧!我說兩位警官!我一個老實巴交的窮學生,連架都沒怎麼打的人,怎麼可能敢去殺人。”
兩人默然一眼,他們也沒發現楊晨哪裏有一點像殺人犯,不過他倆有一個共同的感受,就是這個楊晨冷靜的態度讓他覺得不像是一個17歲的少年該有的樣子。
楊晨從他們眼裏讀出了某種疑惑,“警察叔叔,我可以走了嗎,我下午還要上課呢?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張鑫隻能點點頭,事實和依據都不足,他們也不能對楊晨采取什麼行動,“你可以走了,如果有必要也可以讓人送你回去,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離開益都,以便於我們隨時有情況向你谘詢。”
“沒問題,我天天都在學校裏麵!隨傳隨到!至於送你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好了!”
楊晨以為他們還拿到了什麼切實有力的證據呢。
不過,他不怕就是了!
等自己再升級一次,自己一定就可以完全主宰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