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玩我,饒不了你”,高薇輕咬銀牙說道。
“不敢了,我保證”,嘴上這樣說,胖墩心裏卻大笑,高薇能注意話語含義?
胖墩態度誠懇,高薇再次刮了他一大眼,此事揭過。
冷風打開房門,告訴郝鎮長和田國成完工,郝鎮長把椅子從屁股底下急忙抽出,三步作兩步隨冷風背影進入房間,步伐敏捷。
“冷風,郝仁他……”
郝鎮長嘴微張,但問冷風的卻不是他,而是比他更著急的田國成,郝鎮長笑著搖搖頭,他這叔叔,比自己好稱職,從小慣著郝仁,在田國成的庇護中,郝仁從沒挨過他的打,連罵都沒有過,每次郝仁犯錯就是躲在田國成身後,田國成好說歹說,都是不了了之,好在郝仁爭氣,完全不像官家出身,否則非得被慣壞。
“他運氣好,那鬼想長期吸取精氣,就暫時不會讓他死,長期供貨,如果他想要他的命,他早沒命了”。冷風答道。
聽到郝仁沒生命之憂,郝鎮長和田國成明顯長舒一口氣。
“門口那碗飯是你們放的吧?”
郝鎮長點點頭:“我讓張嬸放的,白天他沒動靜,但晚上會把飯端進去吃,吃完再把碗拿出來”
“那就是了,你說晚上會聽到動靜,就是他身體裏的鬼晚上會給他自由,至少給他一頓飯的時間”,冷風有條不紊的談說。
“那他不能逃?既然有時間,跑出房間總可以吧”,郝鎮長疑惑地問。
“對方好歹是鬼好吧,讓一個凡人跑了臉往哪兒放”
“房門上的符……”
“符是真的,你給錢的那人沒騙你,隻是你想過沒有,沒有把握,他肯放郝仁自己拿飯吃?還確保郝仁不會跑,證明他有水準,讓郝仁有後顧之憂,所以你才會聽見房裏不止郝仁一人的聲音,我沒猜錯的話,是郝仁與他反抗”,冷風直接掐斷郝鎮長的話,撿有用的說。
“他一個小屁孩能有啥後顧之憂”,郝鎮長想到郝仁的遭遇,眼角紅了,輕輕說。
冷風就知道他會這麼問,幾乎同一時間說:“他或許沒後顧之憂,因為後顧之憂不是他,而是,你……”
“我?”,郝鎮長十分震驚。
“對,你,郝仁是因為你而被逼迫,我不是仕途人都知道官場黑暗,明爭暗鬥,身為當事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郝鎮長閉眼,滿臉的皺紋,冷風說的對,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在小心行事,整天都提心吊膽。
“這鬼明著對郝仁下手,但沒理由這麼久,這點我最在行,所以那鬼針對的不是郝仁,針對的也是你,準確說,有人操控鬼來對付郝家……”
嘶!田國成倒吸一口涼氣。
冷風針針見血,說的全在理。
“當然,絕大部分純屬我猜測,我隻是以當前情況給你們提個醒,萬事小心……”,冷風也不能確定他說的就是真實的,他隻是看郝鎮長和田國成對眼,好心提示。
“不,冷風,你是對的,這些年,難免會得罪一些人,他們報複我也說得過去”,郝鎮長長歎氣說,麵孔多了幾分憔悴,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