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你快說吧!”方妮焦急地等待著。
方妮姥姥欲言又止著,沉默半晌之後終於脫口而出道:“其實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白狐。”
方妮聽後,一把擁抱住她的姥姥啜泣道:“我知道,雖然你是白狐變的,但是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姥姥。”
方妮姥姥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眼淚從眼眶中流了下來,嗚咽道:“你也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好的孫女。”
方妮和她的姥姥就這樣緊緊地擁抱著,相泣著。半晌之後,方妮放開了她的姥姥,緊握著她姥姥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的姥姥。
片刻之後好奇和疑問又在方妮的腦中盤旋著,隨後便撒嬌道:“姥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方妮姥姥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努力克製著自己的傷感與悲痛,仰麵不讓自己再次流出淚來,冗長地吸了一口氣,道:“那是一個24年前的春天,風和日麗的晨曦,原型的我沒有變幻成人的模樣,自由地穿梭在這片深林裏。在不經意間我聽到了一聲槍響,隨著這聲槍響伴隨著陣陣鑽心的刺痛,隨之我便倒在血泊之中,溫熱的血液便流淌在我身旁的悠悠青草上,我奮力的嚎叫著掙紮著,此時負傷的我已經無力再站起來了。如若不是我有千年的修為,恐怕早已斃命。
我無助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片刻之後,我便聽到“莎莎”的腳步聲,隨後我的餘光看見一個老獵人手裏提著一杆獵槍,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走到了我的麵前。他用腳輕輕地踢了踢我,見我沒有轉頭咬他便一把拎起了我的尾巴不知向何方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帶到了一座破舊的小木屋內,然後我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此時我的身旁還躺著別的動物的屍體,求生的欲望讓我迫切地想逃出這個老獵人的魔抓,隨後我便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老獵人在轉首之間看見我站了起來,眼角透著意外的喜悅。隻聽見他自言自語道‘嗬嗬,沒死,能賣一個好價錢。’隨後他走到了我的麵前,又一把拎起了我的尾巴,然後把我關進了鐵籠子裏麵。
……
老獵人走了出去,隨著“砰”的一聲,門被他重重地關上了。就這樣我被關在了陰森黑暗的小木屋裏,惶恐和不安充斥著我的內心。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傷口的血液也開始慢慢凝固起來,此時身負內傷的我也有了些許生氣,但卻給我以後的身體留下了頑疾。
在黑暗中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當我聽到公雞的晨鳴聲時,我便知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黎明。這時我隱隱聽到有汽車朝小木屋開過來的聲音。隨著“吱嘎”的一聲刹車聲,之後我便又聽到了老獵人的聲音。
片刻以後,門被重重地推了開來,透過清晨的光線,我看到了老獵人和另一個中年男人向我走了過來。隻見中年男人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刀疤男提著裝著我的籠子,走向了封閉式貨車,然後我被裝了進去。
……
隨著發動機的啟動聲,貨車便踏上了行程,而我卻不知道我將會被帶到哪裏。不知過了多久,貨車終於停了下來。片刻之後,當車門打開的那一刻,夕陽的餘暉照在了我的身上,我便知道此時已時至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