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明應了一聲便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倍感無聊的他又站了起來,在客廳裏麵來回踱步走著。這時的他聽到有“嘩嘩”的流水聲。
景天明順著這個聲音的方向走去,他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前,順著透明的玻璃朝裏麵看了進去,發現方妮正在房間裏麵洗澡。此時的方妮正在一絲不掛地用毛巾擦拭著胴體,潔白無瑕的肌膚晶瑩剔透,傲人的雙峰高聳著,細長誘人的美腿更是讓景天明看的不舍得合眼。
景天明如夢似幻地看著正在悠哉沐浴的方妮,咽了咽舍間不斷分泌出的口水,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著,這一切讓景天明看的是如癡如醉、忘乎所以。
這時一隻手揪住了景天明的衣服,順勢一拉,景天明的襯衫紐扣蹦掉了下來,景天明順著那隻手臂看了過去,發現那人正是方妮的姥姥。
方妮姥姥臉色異常地難看,隨後憤怒地罵道:“年輕人,到別人家裏就要守點規矩,怎麼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呢!”
景天明尷尬地看著方妮的姥姥,麵帶愧色,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此時正在房間裏麵沐浴的方妮聽到了姥姥的罵聲,隨即迅速地用浴巾裹上了胴體,在驚恐萬分中衝出了房間。正如她預料的那樣,景天明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方妮站在景天明的麵前,一隻手死死地固定著包裹著酮體的浴巾,怒目圓睜地看著他。隨著“啪”的一聲,方妮的另一隻手重重地打在了景天明的臉上。隨後便對自己的姥姥撒嬌道:“姥姥,你看看這都什麼人啊!這麼無恥,這麼下流。”
景天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不一會兒又嬉皮笑臉地說道:“誤會,誤會。”隨即便整理著被方妮姥姥扯掉紐扣的襯衫。
方妮姥姥有些無奈地看著景天明,突然她驚愕了一下,然後眉頭緊皺著走到景天明的麵前,若有所思地扒開了景天明的襯衫,拿起了景天明胸前掛著的玉佩,隻見這塊玉佩是上等的雪白和田玉,呈八卦圖形,此時隻剩下碎掉的半塊。
方妮姥姥心事重重地仔細端詳著這半塊玉佩,一段記憶突然劃過她的腦海:“那是一個24年前的炎炎烈日的一個夏天,她和一個看上去楚楚可憐的美貌女子抱著一個嬰兒向著山林的深處跑去,幾個黑衣蒙麵人在後麵窮追不舍。最終她和那個美貌的女子被追趕到一片懸崖絕壁旁,黑衣蒙麵人搶過那個美貌女子手中的嬰兒,並把那個美貌的女子一掌擊落下山崖,她也被黑衣蒙麵人一掌擊倒在地,眼睜睜地看著嬰兒被黑衣蒙麵人帶走,隨後便暈厥了過去。”
片刻之後,方妮姥姥複雜地看向景天明,眼中又透露著喜悅,急切地問道:“這塊玉佩是你的嗎?”
“是啊,我從小一直帶著它的。”景天明說道。
方妮姥姥突然笑逐顏開起來,眼裏含著激動的淚水說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這個無賴流氓叫景天明。”方妮突然撇嘴說道。
“妮兒,不得無禮。”方妮姥姥說道,隨後便陷入到沉思之中,臉上堆滿了愁容,片刻之後又看向了景天明,並等待著景天明的回話。
“是的,我叫景天明,這些年我當然是跟著我的父母過的嘍!”景天明說道。
“那你現在的父母是誰?他們對你可好?”方妮姥姥又急切地問道。
“我家住在浙江舟山的一個小島上,父母都是漁民,他們對我當然好了。”景天明說道。
聽到景天明的話方妮姥姥像是如釋重負一般,嘴裏不停地小聲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隨後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孩子都長這麼大了,如今又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真的是天意弄人啊!”
方妮對自己姥姥和景天明的談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隨後便把她的姥姥拉到一旁問道:“姥姥,你認識他嗎?他就是一個流氓無賴。”
方妮姥姥臉色一沉,說道:“以後我們要好好地待他,我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好他。”
方妮臉中透著疑惑,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啊?”
“他們的家族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有時間我再告訴你吧。”方妮姥姥說著便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有些焦急地說道:“景天明人呢?剛剛我看到他往屋外走出去了,快去看看他跑到哪裏去了。”
方妮應了一聲,聽了姥姥的話,此時的她對景天明的映像好了幾分。隨即便向屋外走去,此時的景天明正倚靠在屋外的欄杆上,東張西望地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方妮走了過去,一隻手拍在了景天明的肩上,欣然微微對景天明嫣然一笑,道:“你在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