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懲罰我直接說吧。”終於在龍晟夜細心的塗抹她的腳趾時，蘇牙牙忍不住了。
龍晟夜挑眉，“你希望我怎麼懲罰你？”
這麼久了，龍晟夜還以為這女人忘記自己做錯事了。
“我說的有用嗎？”蘇牙牙終於目光對上了龍晟夜。
“沒用。”龍晟夜想都沒想的回答。
蘇牙牙咬咬牙，“既然我說的沒用，又何必問我。”
“雖然沒用，但可以看出你認錯的誠意。”龍晟夜突然愉快的勾唇。
“接受懲罰不代表我認為自己有錯。”蘇牙牙嘴硬的反駁，她跟龍晟夜本就是利益關係，走之前她還清了所有對他的欠款，所以不算違約。
龍晟夜眯眼看蘇牙牙，“怎麼還這麼倔強呢？女人這樣容易吃苦頭。”
“那是我自己的事。”聽著龍晟夜略顯輕慢的語調，蘇牙牙扭頭狠狠的說。
“又倔又蠢，我當時是怎麼選中的你？”龍晟夜有些好笑的問。
“瞎。”蘇牙牙這次回答的很快，答完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嗬嗬……”許久龍晟夜才輕笑出來，再次捏住蘇牙牙的下巴，“你這話讓我突然想到該怎麼懲罰你了。”
蘇牙牙一聽，心裏咯噔一下，他要怎麼懲罰自己？
“簽了它吧。”那張被蘇牙牙拒絕了N的合同再次擺在了她的麵前，龍晟夜麵帶微笑的說，可蘇牙牙卻覺得此刻的龍晟夜比發怒時還讓人覺得危險。
“你真的覺得我會簽它？”蘇牙牙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聲音也冷了幾分。
龍晟夜看著蘇牙牙，肯定而確定的說道，“你別無選擇。”
“如果我不肯呢？”直到這一刻蘇牙牙還在做無謂的掙紮，如果字簽了，是不是代表她一輩子都要做這個男人的寵物？和他的泄欲工具？
“蘇美美這次對付你的決定是臨時的，可對付你卻是有預謀的。從你和孟安仁最初接觸開始，她就一直派人跟拍，為的就是威脅防備你們，同時在你事業最頂峰的時候毀掉你。而事實上她也做到了，雖然代價有點大。”龍晟夜沒有任何情緒的複述。
“哪又怎麼樣？”蘇牙牙心裏其實很清楚，卻仍做最後的掙紮。
“又怎麼樣？意味著如果你洗白不成功，那麼你後半生就要背負永久的小三罵名，被人永遠唾棄，永遠無法在這個行業生存。當然你自己可以無所謂，那辰辰呢？”
“所以我隻要簽字，你就能幫我？”蘇牙牙定定的看著龍晟夜藍色惑人的眼睛。
“隻有我能幫你。”
“好。”
蘇牙牙咬唇，血腥味瞬間蔓延至整個口腔，攥緊簽字筆，顫抖著身子發狠的寫下自己的名字，她太清楚這一簽字意味什麼，可是她好像別無選擇。
一紙契約，從此她再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