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泉死者之國的神明答應了伊邪那歧的請求,但是要求他答應在回到生者之國前不許偷看伊邪那美的模樣。伊邪那歧滿口答應,可是後來卻忍不住手持蠟燭在欄杆旁偷看了伊邪那美。但他看到的卻是早已麵目全非,隻剩一張隻剩腐爛屍肉且爬滿蛆蟲的臉孔。伊邪那歧被嚇得驚惶逃跑,而伊邪那美追上他,並對他的失信進行譴責,且發惡誓,每天必定殺死一千人。而伊邪那歧則針鋒相對,發誓如果這樣,那他每天必要產下一千五百人,從此兄妹二人反目成仇,不停互相詛咒憎恨。這一段故事讓人想到希臘同樣為了尋找死去愛人而到冥界的奧菲思,最後的結果也同樣令人遺憾。而伊邪那歧之後的作為卻令人不快,不由得同情伊邪那美。至於這兩個神話的關係,照《古事記》成書的時期來看,當時的日本人似乎不具備剽竊希臘人神話的能力?可能是希臘人與日本人在關於死亡的態度有些相似之處,且可以發見一些日本人的地獄觀。
關於“三國”的研究,在日本曆來分為兩類:一是學術性的。即對著作的版本,故事的流變、主題、結構、人物及藝術的探討分析。其代表性成果如小川懷樹的《中國小說史研究》(三國誌部分)。二是實用性的。主要由企業界人士參與,帶有活學活用的研究色彩。被奉為“世界經營之神”的鬆下幸之助先生,生前曾多次表白:“三國人物的智慧,是我最好的老師。”許多大公司把《三國誌》列為“領導者必讀”,並將孔明兵法作為管理原則。在經濟發達的日本,企業界如此重視“三國”不是偶然的。兩位《三國誌》的專家城野宏和中野直禎認為:“人們之所以對此書推崇備至,視為珍寶,是因為書中有寶。例如,劉備勢孤力單,能在豪強中取得立足點,開創蜀國,關鍵在於他善於發現人才,使用人才。在企業管理中,如果效法劉備愛才舉能,方可以小製大,以弱勝強,有所建樹,獲得成功。”一些員工為企業、為集團奮鬥,不惜“過勞死”的意識,似乎是受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觀念的影響。而且還有人專門研究諸葛亮是如何當好二把手的。我所結識的一位在旅遊行業工作的日本人就曾說過,《三國誌》表現的忠君思想最讓他感動。對於“桃園三結義”,不僅他本人,而且大多數日本人的印象都很深刻。五年前,曾與安陽結為國際友好城市的日本琦玉縣草加市組團前來我市進行友好交流活動,其領隊團長草加市日中友好協會會長大久保雄司先生就是一位“三國誌”資深愛好人士,對三國文化相當了解,並有一定的造詣,曾發表多篇有關“三國誌”人物曹操詳解的文章。在安陽友好交流活動期間,行程安排相對較緊,但他硬是擠出一個上午的時間讓我陪他一起前往鄴城遺址三台參觀遊覽。尤其登上鄴城遺址上的金鳳台後,更是感慨萬千,激情朗誦曹操的詩篇“短歌行”。當時我也情不自禁地低聲同吟,感觸頗深。
在早年傳進的三國故事中,可以看出日本人對諸葛亮敬仰頗深。而吉川更是把“三國”看作是兩大英雄的對決:曹操與諸葛亮。用吉川的話說:“人們對三國故事的真正興趣,卻無論如何都必須待曹操出場後才能真正開始……曹操起著一種引領全局的主角作用。”也就是說,雖然當時中國群雄並起,但真正左右局麵的,是曹操。但是,等諸葛亮登上故事舞台後,曹操被迫讓位了。赤壁一戰,使曹操再也無法實現他統一中國的宏願,曹操讓位給了這位來自襄陽郊外的一介青年布衣。“簡而言之,三國故事始於曹操終於孔明,是這兩大英雄爭奪天下的故事。”
以上摘自網絡。
不管日本怎樣,反正劉理聽說日本使者來到了洛陽,倒是興奮的很。急忙使人打探。使者回來向劉理報告說,那個日本使者是個女的,叫久佐夜姬。劉理念叨“久佐夜姬,久做野雞!哈哈久做野雞。”劉理不禁大笑起來。薑維不解。問曰“主公為何發笑呢?”劉理收定心神道“沒事,走吧,我們去看看這個久做野雞。”說完急忙招呼薑維前往館驛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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