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臉黑線的父親種恒,種涼用自己那滿是塵土的小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虛虛問道:“爹,我應該沒超過您說的一個時辰的時限吧?”
“你去哪了?怎麼滿身的汗臭。”種恒沒好氣問道。
“還能去哪裏,當然是去修煉了。”種涼理直氣壯說道。
“你不是經脈受損,真元流失,還能修煉嗎?”
這時,從旁邊傳來一陣宛如風中鈴鐺般動人的少女聲音。
種涼轉頭一看,方才發現大堂右首,還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臉上帶著和煦笑容的青袍的中年男子,一個是臉頰俏美至極的青衣少女。
在青衣少女俏美的臉頰上,有著一對烏亮烏亮的大眼睛,晶瑩透徹得宛如兩潭秋水,長長密密的睫毛,不時隨著眼眸的轉動而輕輕抖動,使人感到一種脈脈含情的嬌美。
種涼的目光順著青衣少女俏美的臉頰下移,隻見在那緊身的青衣下,酥胸更顯嬌挺,身段更是婀娜曼妙,再加上那滾圓修長的大長腿,真是美煞至極。
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後,種涼轉頭不轉眼對著父親種恒問道:“爹,這兩位是?”
“這位就是你文伯伯的三弟,文子靈。那位則是你淩伯伯的閨女,文思月。”種恒說話間,語氣很是平淡,臉色更是略顯薄怒。
啊!
原來她就是同我締結娃娃親,我未來的媳婦文思月。
“原來是文叔叔、文妹妹,這次種涼忙於修煉,未曾遠迎兩位,怠慢了兩位,真是,真是……真是該死!”種涼衝上去握了握青袍男子,不知道該用什麼詞才好,憋了半天,總算蹦出“該死”兩字!
本來種涼轉而想去握一握自己未來媳婦文思月的纖纖小手,可是才剛一靠近,人家就蹙著柳眉,輕掩瓊鼻。
估計是自己身上的汗臭味太重,熏著人家了,種涼隻好怏怏作罷。
“賢侄,太過客氣了,我和你文妹妹突然造訪,沒有事先告知,種兄和賢侄不怪罪已是萬幸,怎麼還能說是賢侄怠慢呢。”文子靈臉上還是帶著那萬年不變的和煦微笑,很是隨和,完全沒有長輩的架子。
“文叔叔和文妹妹難得過來一次,一定多住幾天,讓我爹和小侄好好款待一番才好。”種涼同樣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顯得很是熱情。
“這……”文子靈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青衣少女,一臉猶豫之色。
文思月嗔怪地瞪了自己三叔文子靈一眼後,眼神流露出督促的意思。
“這……這恐怕要辜負種兄和賢侄的一片心意,你文妹妹在一月前已經取得進入南詔武府的修煉資格,不久之後就需要前往報到,所以就沒有辦法多加逗留了。”文子靈躊蹴了一番後,還是說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整個南詔都知道,武府每年新生的報到日都是在九月初,也就是初秋,如今才不過是盛夏八月不到中旬,也就是說距離武府新生報到日,還有足足近兩月時間,無論如何都是趕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