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維族人走開了,交費的大廳裏又恢複到了往日的平靜當中,在容和的視線裏,那些巡邏的警察慢慢地走了過去,有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就閃開,就看剛才發生的那些事並不存在一樣。
要說這裏沒有內應,打死自己也不信,不過自己管不了那麼多,還是老老實實把沫然的病治好,好早一些的離開這裏才是。
劃了價,交了錢,拿了藥,隻是回到大夫那裏的時候還是出了一點小問題,剛才看病的大夫一臉抱歉地說到,床位沒了。
容和有些懵住了,雖然這裏隻是一個縣級的醫院,但從外麵看來這個醫院還是占了很大的一片麵積,這麼多的房間,怎麼會沒有病床了呢?
容和的第一反應就是大夫在騙自己,不過騙自己對他又有什麼好處?看著大夫那張異常真摯的麵容他疑惑地問道:“這麼大的醫院連一張病床都找不出來嗎?”
大夫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尷尬,笑道:“也不是沒有,普通病床是沒有位置了,高層上那些特護房床還是有空餘的,如果你們想住院的話,那裏也是可以的。”
我擦,說來說去就是說便宜的房間沒有了,想住的話,花個高價住個高檔房吧,你早說不就得了,搞這麼麻煩做什麼,容和看著一臉潮紅渾身無力的沫然,點了點頭:“大夫你說怎麼辦都可以,給我一個能住兩個人的房間,開手續吧。”
一看容和這麼幹脆,大夫也沒有在為難他什麼,刷刷的幾筆寫了,把收據撕了下來,還好心裏提醒了一下容和:“你夫人的病很重,先在這裏住四天觀察一下吧。”
一開口就是四天,容和也不想跟他反駁著什麼,畢竟不管如何沫然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四天就四天,反正自己現在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
辦完了手續,容和推著沫然跟著護士的指引來到了自己訂好的房間,果然這一天近千元的住宿費沒有白花,病房大的跟賓館沒有什麼區別,除了裏間的床房之外,居然還有一個可以會客的地方,容和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哪裏是病房,這分明就是領導們養病的地方。
第一瓶藥水已經注射了進去,剛才還渾身無力的沫然看起來有了一點精神,被容和慢慢地抱到了病床的上麵,隨後就呼呼地睡了起來。
這次也是怪自己了,光顧著領沫然到處的遊玩,卻對這股冷空氣的防範不夠重視,害得沫然得了這麼嚴重的感冒,按那個大夫說的沒燒成肺炎就已經算沫然運氣好了。
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把病好才可以,容和又跟負責病房的護士聊了兩句,趁著沫然睡覺的機會自己溜了出去。
等到回來的時候,沫然已經醒了過來,手上的點滴已經摘了下去,臉色看起來也好了許多,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護士聊著天,大部分都是護士在說,沫然在聽。
“買什麼去了?”沫然看到容和拎著兩個大大的塑料袋走了進來,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