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手氣不錯,廖誠英春風滿麵地打著牌,一隻手伸到身邊女人的身上亂摸著,嘴裏不時地蹦出:“吃、碰、胡了。”類似的語句總能讓他更加開心一些,贏過來的錢數都不數一下,就塞到了女人的懷裏,接著玩一下把。
隻是不知道為所,今天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個不停,老話說得好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特麼的一點也不準,自己明明是在贏錢,哪裏又來災呢。
陡然間身體突然一冷,就像下午被人盯上的感覺又浮了出來,一次可以是假,但連續的兩次已經足以讓廖誠英感到了警惕,摸牌的手陡然停了下來,目光開始在四處亂轉了起來。
他是老大,就算有任何奇怪的動作也不會有人敢質疑,看到廖誠英在四處徘徊,其它人也跟蒼蠅一般胡亂找了起來。
“老大,找什麼呢?”一個平時覺得跟老大比較親近的馬仔終於忍不住地問了聲。
要說找什麼吧,自己還真說不上來,廖誠英皺著眉說道:“你們有沒有一種被人盯住的感覺,就像誰在你背後看著你似的。”
背後,馬仔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向著廖誠英的後麵看了去,那裏果然是有一件東西,金光閃閃的身體,手中長長的矛尖還閃著寒光,像個士兵一般直直地站在哪裏,卻一動不動。
廖誠英看到馬仔們的表情自己頓時想到了什麼,連忙回過頭去,昨天容和送過來的武士像正在站在自己的身後,手中的長矛斜著指向天空,從自己的角度看來,那矛尖的指向正是自己的後腦。
“喪氣!”廖誠英暗自罵了一聲,剛想給這個武士換一個地方,陡然間一陣令人牙痛的悶聲響了起來,另他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剛才還穩穩站著的古代武士突然間就動了起來,長長的矛尖再次指向了自己的喉部,身子一弓,隨後彈了起來,急速向著自己的喉嚨刺了過來。
這一幕都不能用詭異來形容了,廖誠英不愧是做了多麼的老大,身體的反應還是相當的快速,幾乎在武士剛剛彈起來的一刻,他的身子就向後退去,回手不管抓到了誰一把拖到了自己的身前,為自己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刺。
“噗~”矛尖入肉時發出一點點的聲音,放在屋子裏卻如泥牛入海一般無人聽見,但被廖誠英抓過來擋在自己身前的人卻咽喉處卻露出了一截小小的矛尖,一股血箭噴了出來,模糊了廖誠英的視線。
人的膽子在大,也解釋不了這麼詭異的事情,幾個離得近的流鶯先是尖叫了一聲,隨後就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潰散就在一瞬間產生,屋子裏剩下的人再也接受不了這麼詭異的事情,爭先恐後地向門口處跑了過去,至於什麼老大不老大又有誰能顧得上,現在那個寸尺高的古代武士卻成了他們眼中的催命符一般,令大家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