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不就一拉垃圾的嗎,搞得比局長的譜還大,容和心裏不滿著,臉上卻依然保持著謙卑的微笑,過了一會,剛才的馬仔走了回來,頭一歪:“進來吧。”
屋子裏人不是很多,一眼就能數過來,四周的沙發上坐著六、七個人,門口站著兩個,麻將桌上還有四個,最顯然的當然就是坐在東方的那個光頭佬了,能栓狗的金鏈子掛在他的脖子上麵,側過頭掃了一眼,嘴裏說道:“你誰呀?你們那個老板劉沫然呢?我不是讓她來的嗎?”
他這麼一說更加堅定了容和的決心,幹笑了兩聲,點頭說道:“我們老板前些日子出車禍了,這幾天還在醫院呢,等她過幾天傷好了,一定過來看你來。”
來是來,不過看你的意思就隻有自己知道了。
“四萬……”廖誠英打了一張險牌,一看沒有人胡,到是鬆了口氣,繼續說道:“行,劉沫然不來行,但你們打了我的人想怎麼辦呢?你這分明不把我廖誠英這三字放在眼裏呀。”
肉戲來了,說來說去不就是一個錢字嘛,容和從兜裏掏出了一張支票遞到了廖誠英的麵前,笑道:“這些先給兄弟養養傷。”
低頭看了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好氣地說道:“十萬塊就想把我兄弟打發了?你特麼的還真當我是揀垃圾的了?”
廖誠英這一翻臉,身為老大的氣勢就拿了出來,四周的馬仔們紛紛站了起來,離得近的幾個甚至已經圍了上來,臉靠近容和的臉,一付凶神惡煞般的樣子。
“有話好好說,廖老大覺得心不誠的話,說個數,隻要我能拿出來的,一定去張羅。”容和一付篩糠般的動作讓這幫馬仔覺得好笑,看了一眼他們的老大,停了下來。
多少,讓自己報?當然是越多越好了,但這也不好一下就砸死他們,反正他們的工程還沒有完,慢慢就掏唄。
“先拿五十萬吧,也不知道治傷夠不夠用,不夠的話我在找你。”廖誠英一臉大方地坐了下來,看了看牌桌,又看了看自己的牌,大概覺得這把牌胡不上了,把自己的牌一堆,不耐地說道:“都忘了到誰了,重來。”
就特麼的是一土鱉,容和心裏暗罵著,笑道:“那個廖老大,我身上沒帶這麼多錢,我回去給你張羅一下,明天就送過來怎麼樣?”
“明天?明天就明天。”廖誠英也沒有在意,看樣子這五十萬是肯定到手了,要不怎麼說人呢手底下就得有人,你看這錢不乖乖地送過來了嗎。
“這個,廖老大,我這還有一個禮物送給你,希望你笑納。”容和伸手一掏,一個泛著金色光芒的西方古代武士雕像出現在他的手裏。
廖誠英一看金子的顏色,眼睛頓時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