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聽到身後老板的吩咐,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可就是這麼一眼,卻讓他們做出了一生中最後悔的一個動作。
容和的手很快,幾乎就在對方轉頭的瞬間兩隻手幾乎彈一般地伸了出去,分別覆蓋住了兩個人的後腦,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兩隻手合上了。
‘咣’就算屋子裏還放著音樂,但隔著這麼近的距離,容和還是清楚地聽到兩個人腦袋相撞之後發出的悶聲,沒有任何的反抗,兩個人身體一軟,眼一閉,就這麼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屋子就這麼大的地方,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立刻就驚動了房間裏其它的人,舞池裏的人也不跳舞了,膽大的用手指著容和咒罵著,昏暗的屋子裏並沒有看到陳少淩臉上露出的驚駭的神色,自己莫不是眼花了吧,容和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事實證明他並沒有眼花,處理完了兩條攔路的狗之後,容和邁著步伐慢慢地走向了陳少淩,每走一步都給陳少淩的心裏造成了莫大的壓力,說完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身邊剛才還小心嗬護的鮮花被他一個個推向了容和的方向,期望她們能夠阻擋住容和前進的腳步,隻是這些女人除了身嬌肉貴之外,想用她們那單薄的身體去擋住容和的腳步,完全無異於癡人說夢。
容和的腳步還在穩穩的前進,這樣勢必會對陳少淩造成極大的心裏壓力,如同貓戲老鼠一般,容和的臉上帶著笑,但在陳少淩的眼裏,那笑容無異是惡魔的微笑一般。
陳少淩終於退無可退,蜷縮在沙發的一角,渾身哆嗦著,如同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剛才還在舞池裏瀟灑的幾個人相互之間使著眼色,看到陳少淩如此懼怕此人,他們也決定還是先看看形勢在說,有離門比較近的女郎趁容和沒有注意到她的時候偷偷開門溜走了,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然後是第三個……漸漸的連舞池裏的幾個人也都趁亂跑了出去。
容和知道他們是去找人了,自己不在乎,隻要自己手裏有陳少淩這一張牌自己就肯定能從這個屋子裏走去了,低下頭,讓自己的臉半處在光明之中,譏笑道:“陳少爺,聽說你在找我,所以我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此時的陳少淩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的猖狂,就連屋子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臉上露著驚恐的表情,聲嘶力竭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裏是我的房間,你給我出去。”
出去?容和冷笑著搖了搖頭,這種垃圾就是這樣,自己跟他講道理的時候,他跟自己耍流氓,現在自己跟他耍流氓的時候,他卻偏偏要跟自己講道理,你也不想想在這種情況下,你這句話能起到什麼作用?
“陳少淩,說實話,我先前還覺得咱倆的恩怨差不多一筆勾銷了,你把我的店砸了,把我的人給打傷了,所以我拿你開開心也是應該的,這也算一報還一報吧,可是你現在做的事卻很令我苦惱,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容和苦著臉、皺著眉,一臉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