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哥?”婦女冷笑了一聲,就這長像怎麼也不像是兩兄弟,心裏到是明白了為什麼曾黎今天這麼堅決地想從這裏離開,原來是攀上高枝了。
“到底怎麼了?這娘們欺負你了?”容和側過頭,看著一眼厭惡的曾黎心裏也有些無奈,對待這種刁婦,老實是沒有好下場的,除了被她咬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所以也不顧曾黎臉上的厭惡,自己的手臂一直搭在曾黎的肩膀上不肯拿下來。
雖然知道容和是為了自己好,但這種親密的姿勢讓自己很不習慣,有心想把容和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下去,還怕對麵的房主看出來,不退自己的錢,隻好咬著牙忍著內心的厭惡,冷冷地回道:“她拿我兩個月的房租和壓金不退我。”
“怎麼是你的?你搞沒搞清楚,現在是你違約,住得好好的你說不住就不住了,你到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這房子怎麼辦?空一天就是一天的錢,告訴你這錢我就是不退,愛咋咋地。”潑婦的勁頭一拿出來,就算容和就是徹徹底底的一流氓也沒有辦法,何況他還是一半路出家的,能做到剛才那樣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再往下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胳膊自動從曾黎的肩膀上拿了下來,容和有些犯難,湊到曾黎的耳邊輕聲地問道:“一共差你多錢?”
“兩個月房租加上壓金一千八。”曾黎一臉冰霜地反瞪著房東,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要不,這一千八算我的行不?”容和也為難,人家做壞人都做得那麼風聲水起的,輪到自己當壞人的時候除了叫囂了一把之後就結束了,連對麵的婦女叫得都比自己凶。
“不行,我的錢,就得給我。”
“就是不給,本來就是你違約。”
“合同上根本就沒寫什麼違約不違約的事,我來的時候你還說什麼時候走都可以,到時候房租和壓金一起結,現在你開始拍反悔了。”曾黎氣得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被房東可惡的嘴臉給氣得不輕。
“證據呢?我可沒承認我當時那麼說過,反正一切就按著合同來,合同上怎麼寫的,我就怎麼辦,你就算告到法院也是我有理。”一看容和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房東的氣焰重新又囂張了起來,兩隻手掐腰,吐沫橫飛地噴著,完全一付死不講理的樣子。
“你……”沒招了,誰讓自己經驗不夠呢,房子被賣掉以後就想著先找一個地方安下身來,租房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蠻不講理,那叫一個親切,搞得曾黎都不好意思不在這裏住,沒想到自己想要搬走退錢的時候,她就換成了這麼一付可惡的嘴臉。
“幫我把錢要回來。”自己搞不定就剩下身邊的容和了。
“我也沒辦法呀。”背對著房東,容和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
“你要是沒辦法,就另找人吧,我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