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你說我可以,但不可以這樣說我老板,再說,我老板說了,他的笑都是跟你學的。”說完也不理睬容和,拿著本子等著沫然發話。
“嗬嗬。”劉沫然被逗笑了。
容和卻怒了,怎麼又是跟我學的?我什麼時候這樣笑過?看來這窩以後不能再來了,這幫人都粘上了戚安的匪氣,一個個都跟有文化的流氓差不多了。
“來半打啤酒,一個大果盤。”說完,拿出自己的手包,就準備掏錢。
動作還沒做完,一旁的小虎連忙擺擺手,解釋道:“不用這麼麻煩,我們老板說了,今天的消費都記在容哥的帳上。”
怎麼又跟自己扯上關係了?比量了一下自己跟小虎的距離,這小子這回反應到是很快,離自己站得很遠,衝著沫然一擺手,拿啤酒去了。
“你和戚安的關係很好呀?”沫然驚訝地問道。
“當然好了,我倆可一直住了四年呢。”
“啊……同窗呀。”沫然搞明白了,這也算是鐵哥們的一種,怪不得這裏的服務員對他說話不是那麼的客氣。
片刻要的啤酒就被端了上來,服務員是新來的,並不認識容和,隻是簡單地放下就退了下去。
“也不是都認識你的呀?”一人一支小啤酒,連杯都省了,直接對嘴就咽下去,冰冷的啤酒順著喉嚨流入胃裏,整個人舒服地打了個嗝。
“新來的,我最近沒有來,所以不認識。”容和沒覺察出沫然話裏的意思,卻在不經意間把自己的行蹤透露了出去。
怪不得沒有碰到他,原來他根本就沒來。沫然小口小口地抿著啤酒,一邊悄悄地偷看著容和,裝做不意地打聽著:“那你去哪了?前些日子我路過你的玩具店裏麵在裝修呢,問你在哪他們都不知道。”
還是不習慣這種啤酒的味道,容和用牙簽紮了塊西瓜放在了嘴裏,臉上露出的表情跟沫然的很相似,痛苦不堪地說道:“別提了,開始接了個活,跑了一趟南方,然後又回家待了兩天,還沒回來呢,玩具店就被人砸了。”
“店被砸了?”沫然愕然了,人不在的時候店都能被砸,不會是得罪什麼人了吧。
“別想把自己撇開呀,就是因為你才被砸的。”容和裝做很介意的樣子。
“我……?”沫然先是愣住了,轉念又一想終於知道事情的原因出在了哪裏,脫口而出道:“是陳少淩幹的?”
“真聰明,就是他幹的。”容和又喝了一小口酒,繼續說道:“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你看到裝修的那幫人就是砸我店的那批人,不過是一幫馬仔,被陳少淩雇來的,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砸我的店。”容和一邊吹噓道,一邊比劃著拳擊的動作:“結果被我三拳兩腳打翻在地,還得幫我把玩具店重新裝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