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兄,聽了這小子的話你有什麼感覺?”趙天笑嗬嗬的看著嶽忠義問道。
“聽了他的話我覺得我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甚至我連自殺以謝天下的心都有了。”嶽忠義附和道。
隨即嶽忠義談了一聲“哎,這小子要是去做說書先生,絕對能將故事說的惟妙惟肖,可惜了。”
“請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犬子?”明縣父母官,魏長德縣令陰沉著臉問道。
說實話嶽忠義挺佩服魏長德的,要是他兒子被人打成這樣,恐怕早就暴怒了,哪會如此心平氣和的和對方這麼說話。
“我說魏長德,你是相信你兒子的話還是相信我們的話?”趙天盯著魏長德淡然道。
一股上位者的氣質展現無遺。
魏長德能夠當上明縣縣令,肯定有一番本事,當注意到對方身上的氣勢,魏長德有些遲疑了。
魏大公子是魏長德的獨子,再加上魏大公子在家極其孝順,從來都沒有敢出閣的事,所以魏長德非常信任魏大公子。
可是注意到對方上位者的氣勢後,魏長德有些猶豫了,要是真是自己兒子的罪對方,恐怕事情就搞大了。
這種上位者氣質魏長德隻在幾個人身上遇到過,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大員。
“這……本官也不清楚事情的原因,所以特來取證。”
思考了半天,魏長德決定不得罪對方,能夠擁有上位者氣勢的人,肯定不是他一個小小縣令能夠招惹的起的。
感覺到自己老爹的態度,魏大公子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說自己真的踢到鐵板上了?
“那好,冷天,你和她說事情的經過。”趙天淡然道。
冷天衝趙天拱了拱手,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聽完冷天的述說,魏長德的臉色變得很差。
對方說的和自己兒子說的完全不同,難道是自己兒子在說謊?
魏長德回過頭冷冷的看著自己兒子“翔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大公子頓時慌了神,“爹,孩兒說的是真的,絕對沒說半句假話,還望爹為孩兒做主。”說完魏大公子的眼珠滴溜溜的轉。
看到這一幕,魏長德越發確認,自己兒子說的話是假的了,他了解自己兒子了,每次說謊後,兩個眼珠子就轉個不停。
“孽子,敢做不敢當,為父今天要好好教訓你。”一想到自己兒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魏長德就一陣氣悶,奪過身旁衙役的長刀,朝著魏大公子砍去。
魏大公子嚇得頭皮發麻,從凳子上跳起,抱住魏長德的大腿連聲音哀求。
“爹,孩兒錯了,孩兒不該借用您的權勢為非作歹,您就看在死去娘親份上繞過孩兒。”
當魏大公子提到自己的娘親,魏長德拿到的手一鬆,長刀掉到地上。
“罷了,誰讓你是我兒子。”
說完魏長德轉過身去跪在趙天麵前“這位公子,一切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管教不嚴,公子要打要罰,在下絕對沒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