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江濤驚訝的是,那個洞竟然直通天台,能造成如此奇觀的除了傀儡王又有誰呢?
沒錯,那就是傀儡王伽爾所做的,現在他就站在門外直勾勾的看著他。
江濤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份殺意,瞬間轉身與此同時兩側的槍一齊彈出,“啪啪啪啪”他幾乎是在一秒之內開出四槍,可是這四槍卻什麼也沒有打中,伽爾已經不再原地了,因為他察覺到了一股威脅。
魯佐腳下生風,幾個踩踏就來到了警察局前看著遍地都是碎屍他生氣了,但是他現在更關心的是伽爾,他盼著其受到重創,然後自己親自來補上一刀徹底了結了他。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伽爾竟然——毫發無損。
而且從伽爾身上還可以看到新鮮的血液,這說明他剛才經曆了一番戰鬥,卻依舊沒有受傷的痕跡,這不得不讓魯佐對伽爾進行重新評價了,看來自己要解決掉他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
“我們走吧!伽爾,等明天再來。”魯佐上前,臉上全然一副熱情,看不出他那一點肮髒的想法,人本來就是善於偽裝的動物。
心理學中的人格,其原本意思就是麵具,戴在臉上的、虛偽的麵具。
魯佐的心思沒有被伽爾看透,後者乖乖跟在魯佐的身後,他們還要準備明天的反攻。
正因為魯莽趕來想要補刀的魯佐,江濤才得以撿回來一條性命,可是這樣的好事又能有幾回呢?
他不敢去想,等他回身看那衛兵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已經死了,怎麼死的,活活被嚇死的。
“唉~”江濤伸出粗糙的手掌,緩緩合上了他的眼皮,今天這筆賬他一定要算回來,倒不是因為他是個好勇鬥狠的人,而是因為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兄弟,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是為了保衛家園而全部跟著自己從聯合國裏出來加入抵抗軍的,他不能對不起這些沉甸甸的責任,因為他是領導者所以他有責任帶領大家過上好的的生活。
現在他隻能像夾著尾巴的狗一樣離開,他相信傀儡一定會被消滅的,那個神秘的組織沙組也一定會覆滅的,兵強則折,這個道理放在哪裏都一樣適用。
含著不甘與辛酸,他走了,孤身一人就像是一匹狼一樣。
他回到基地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回到自己的臥室他便一頭栽在了床上,同時在意識模糊之前他發出一條消息,從現在開始所有人員不得以任何理由外出,違者格殺勿論。
江濤這麼做,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部隊被分而殲之,在今天的那一戰中對方損失了大量做炮灰的傀儡,再這麼打下去他相信沙組一定會吃不消。
而在這個地方,所有的抵抗軍都分別藏在了地下,不可能被他們發現,當然這樣做也避免了直接的損失也避免被感染,如此一來在這個地方那些傀儡的數量就不會像是滾雪球一樣增長,消耗戰在這個時期是最有效的戰術。
但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從別的分區調兵遣將,在於傀儡的戰鬥中二代人類也發現了一些一代人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