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心中悲憤交加,她對於諾克薩斯向來沒有好感,但也隻局限於討厭和痛恨之間。如今當她身處這片罪惡之地,心中的憤恨已經無以複加,她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會把侵略當作一種獲取的手段,為什麼要用這樣無恥的手段害得全世界的人都為之惶恐。在她看來,這些人臉上得意,內心卻是空洞又貪婪的魔鬼,永遠不知道滿足,永遠也不會停歇,唯一的方式就是把他們全都送進地獄裏,才能阻止這場災難繼續擴大。
想到這裏,凱特琳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讓她的臉色看起來格外駭人。
伊澤瑞爾看在眼裏,勸她道:“凱特琳大人,放輕鬆一些,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個人的能力能夠阻止的,這是大勢所趨。”
凱特琳攥緊的拳頭鬆開了,她無奈地搖搖頭,歎氣道:“你說的沒錯,我們隻能夠看著這場悲劇發生,卻無力去阻止它。為什麼我......”
說到這裏凱特琳停下了腳步,她不知道現在自己做的對還是錯了。她一想到機械球要是落到諾克薩斯的手中所造成的後果,嘴唇都顫抖起來,這本來不會發生的,卻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讓杜斯純被綁到諾克薩斯來,現在又不得不賭上機械球的命運來解救杜斯純。
伊澤瑞爾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凱特琳大人,不要太過擔心,我們一定會救下杜斯純的,我們也會將機械球安全帶回皮爾特城,但是,這一切需要我們四個人齊心協力,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要是換做平時,凱特琳一定會一腳踹向伊澤瑞爾,但這次她沒有那麼做,而是閉上眼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伊澤瑞爾說的沒錯,如果要順利完成計劃,那自己就必須專心致誌,否則,他們四人很有可能喪命於此,現在正是關鍵時候,容不得絲毫的大意。終於凱特琳冷靜了下來,她不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又恢複了冷峻的表情,眼神淩厲地觀察起四周的情況來。
這裏的衛兵逐漸多了起來,並且步伐整齊劃一,與郊區那些懶散的衛兵有著本質的區別。看來這裏應該會有線索。凱特琳心想。
酒館是各類人都愛去的場所,尤其是愛酒的諾克薩斯人。凱特琳明白這一點,於是她提議去酒館裏轉一圈,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在伊澤瑞爾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一家名為卡謬尼卡的酒館。伊澤瑞爾找了一張位於酒館角落的桌子坐下後,才低聲對凱特琳說:“這家酒館很有名,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愛來這裏喝酒,如果你想要打聽線索,我想這裏是再適合不過的了。不過......你得花點錢。”
凱特琳白了他一眼,說道:“錢你先出就是,還怕我不給你嗎?”
伊澤瑞爾將手抱在腦後,不在乎地說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怕到時候你有命還我也沒命花了。”
凱特琳用腳踩住伊澤瑞爾的腳尖,然後說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給我閉嘴!”
伊澤瑞爾齜牙咧嘴地求饒,凱特琳才將腳挪開,然後他叫來服務員,給每人都點了一杯奇異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