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位身穿黑衣,背上背著一柄寶劍的男子,驟然踏入到虛空,站立到蔡恒公的對麵,厲聲喝斥道。
“蔡恒公,蔡國和息國兩國交好,但你弟弟居然作出禽肉不如的事情,非禮我息國王妃,息夫人!”
“今日,你若是不給出我息國一個交代,休怪我拆了你的壽宴!”
此言一出,整個廣場一片嘩然,這件事情若是真的,蔡恒公不能妥善處理的話,兩國就要就此宣戰了!
鄭國使者,鉑國使者等人,聽到息國使者的話語之後,也都露出詫異之色,怪不得息國等人並沒有來謀奪什麼異寶,原來他們是帶著仇恨而來的!
陳國使者的聞言,臉色也瞬間陰沉下去,息夫人乃是陳國的公主,淩辱息夫人,就是淩辱陳國。
陳義此刻踏立在虛空,看向息國使者卞屈,沉聲問道:“你此言屬實?”
“這乃是息夫人逃離上蔡之後,親自向大王哭訴的事情,還能有假不成?”卞屈沉聲說道。
陳義的目光,也看向蔡恒公,厲聲說道:“此事若是不給出一個交代,我陳國也是絕對不會上罷幹休的!”
兩個下位國同時發難,其餘國家的使臣都露出了冷笑之色,心中暗道:“蔡恒公啊蔡恒公,恐怕你今日的壽宴,就要變亡國宴了……”
夕陽也在角落之中觀望這一事件,他知道息國不會就此罷休,卻沒想到息國這麼狠,會在蔡恒公的壽宴上,當著這麼多國家的使臣的麵前,將蔡哀侯的事情揭發出來。
夕陽的目光不禁放在蔡恒公的臉上,隻見蔡恒公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波動,仿佛是沒有看到兩國的發難一般。
他的目光看向蔡哀侯,淡淡說道:“獻舞,你來說說當時的情況……”
蔡哀侯聞言,一步踏空,來到蔡恒公身前,雙手抱拳,沉聲說道:“息夫人前段時機確實路過我上蔡,更是在我的家中借宿……”
“但是,息夫人用帶著迷藥的酒,將我迷魂之後,以我強暴他為理由,想要某圖我蔡國的至寶……”
“被我拒絕之後,她便連夜離開……”
說著,蔡哀侯臉上浮現出一絲悲憤,怒斥道:“沒想到這個賤人居然在息國國君麵前還搬弄是非,早知道如此,我一定不會招待她的……”
蔡哀侯說的繪聲繪色,若是不知道實情的人,都會信以為真!
夕陽此刻都不由的感慨起來,道:“這家夥果然是天生的演員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蘇戰卻冷笑出來,他緩緩搖頭,說道:“你沒有發現嗎?蔡恒公太淡定了,他現在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蔡哀侯的這般說辭,沒準就是蔡恒公教給他的……”
夕陽抬頭看向蔡恒公,他的臉色依舊未變,淡淡的看向陳國使者,和息國使者,道:“你也聽到了了獻舞的話……”
“某圖我蔡國至寶,我沒有去尋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居然敢主動跳出來挑釁我,我不發威,你真當我蔡國是病貓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