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施性子比較急,忙問玉樓:“丹珠呢?”
玉樓輕哦一聲,一揮手,丹珠懸浮在盈久和行施眼前。
行施衝盈久努努嘴,雙臂環抱於胸前,示意盈久將其收好。盈久點點頭,伸手將其握在掌中,察看一番放進了儲物戒指。他也就裝模作樣地看看,要真讓盈久說點什麼出來那可就尷尬的無地自容。
丹珠到手,再等彖元醒來便可離開此地。
盈久走上前拍拍玉樓的肩頭,笑嗬嗬地說道:“這一番還是要謝謝你,李坤的儲物戒指就送給你,畢竟你也算是他大的徒弟。將來若是去了王城,拿著這個便可找到我四人其中的一位。定是好好招待你一番。”
盈久遞給玉樓一塊小小的乳白色牌子,盈久還說,隻要注入靈力,這上麵便會出現一柄小劍,便是劍士公會的標誌。玉樓點點頭,將其放入儲物袋中。
兩人就站在原地互相笑眯眯地看著對方,不一會兒,盈久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疑惑地問玉樓:“你還有什麼事嗎?”
玉樓說,我想等彖元前輩告訴我李坤和常乾的某些事。
行施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一臉壞笑道:“你是想知道他二人為何被追殺的事吧?”
玉樓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行施笑,那沒事,你去問吧,彖元已經醒了。
五品丹藥能入高階丹藥之列果然有其超凡之處,雖然隻是雷部江使者頭發絲粗的一縷靈識附身到李坤身上,但那一拳打的彖元差點沒命。隻是一拳,彖元的胸前就像被一柄巨大的鐵錘結結實實地砸了一般,從前胸痛到後背,胸骨被這一拳打的凹陷下去,要不是有靈力護體,這一拳便可直接要了他金丹境界修士彖元的老命。隨後眼前一黑,彖元什麼不知道了。直到一股股溫暖和平的藥力衝破上丹田,這才悠然轉醒。
人雖醒了,胸口卻還是陣陣劇痛,身子骨不能動彈分毫,動一下小腳趾都會疼痛難耐,密密麻麻的冷汗從額前發間往外蹦。
元亨離彖元最近,這會見彖元麵容扭曲,咬著牙關,知其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正好玉樓走來,忙道:“把那止傷丹給他吃吃。”
玉樓走進些也看清了彖元痛苦狼狽的模樣,這會哪還有當初持劍抵著自己咽喉的神氣樣。玉樓想笑,活生生地憋了回去。摸出一粒止傷丹送到了彖元嘴邊。
彖元艱難地抬起眼皮,一看是差一點被自己殺掉的少年,有點不想吃下其手中的止傷丹,張了張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行施走過了說,趕緊吃了去,丹可是好丹,你剛才吃的那些就是這少年拚死拿出來的。
拚死拿出來的?彖元不禁高看一眼。如此不計前嫌的肚量,將來定能成長為一方大人物。既然山村少年如此大度,那自己金丹期的修士可不能丟麵,張嘴就將其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