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現實的狀態,這就是現實的殘酷,林惠惠可是一個堅強的女子。但是遇上這樣的事情,再堅強的女子也會挨不過頂不住的。
在廚房裏搗鼓了有差不多二十分鍾,林惠惠便將飯菜弄好了。其實這飯菜是很簡單的。林惠惠在煲飯同時還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關於申豪放的事情。所以便有了剛剛最本章節最開頭的話語了。
而徐小欣卻沒有回答。話語說了很久,就連在廚房忙活的林惠惠都差點忘記了。
當飯菜都端上飯桌上時,林惠惠才突然想起來。似乎自己的母親沒回答自己剛剛的提問,於是在拿起碗筷就要吃飯之時,林惠惠又開腔了。
“徐大媽,我剛剛問你的事情,你知道嗎?”林惠惠很小心翼翼地說道。
林惠惠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讓自己的母親不開心,導致自己的母親有多少的心煩,可不要小看這個心煩,可是會讓自己的母親發病的。所以林惠惠表現出極其謹慎的態度。
這句話出口之後,林惠惠覺得太過於小聲了。林惠惠覺得就連自己都似乎聽不到。就跟小老鼠切切錯錯的感覺一樣。
沒想到這樣小微的聲音都讓自己的母親聽見了,隻是徐小欣的舉動卻讓林惠惠有些措手不及起來。
“你這個臭丫頭,我可是你媽。怎麼你叫我徐大媽。你是不是打算不認我這個媽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女兒。還沒那個鄰居那麼好人。我算是白生你,竟然得來了一個白眼狼。你可真是一個白眼狼。”徐小欣似乎又正常起來了。
這樣的現象是林惠惠常常遇到的。就在僅僅的幾分鍾之中,徐小欣就能從一個正常的感覺變成一個不正常的樣子,能從一個正常的語氣變成生氣的語氣,就能從一個微笑變成凶神惡煞,就能從一個叫誰都覺得是正常無比的人變成一個叫誰都覺得神經無比的人。徐小欣就是在這樣的不斷切換之中度日,就在這樣地過活。但是徐小欣似乎樂在其中,林惠惠卻也習慣了。那不管自己的母親怎麼切換角色,卻換態度,總之林惠惠就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狀態如此應對。
“媽,你剛剛又把我當成那個誰了。總是喊錯我名字。嗬嗬嗬,嗬嗬嗬,所以我也隻能是將錯就錯了。哈哈哈。媽,不說了,吃飯,吃飯。”林惠惠故意裝成很靦腆的樣子說道。
“吃飯,吃飯。來,來,來,坐呀,怎麼了,你站著幹嘛。快點過來坐坐。”徐小欣帶有多少不好意思地說道。
因為這時候徐小欣很理智。徐小欣知道自己的病患,常常是亂認人,認亂人,認錯人,錯認人,所以自己的女兒提出這個問題,徐小欣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這就是徐小欣的性格優勢所在了。按照一般情況,得到這樣間歇性神經病的人,可是脾氣很暴躁的,常常是能因為一句不順心的話就能大發雷霆的。而徐小欣就不會,她有著出奇的讓自己安靜下來的本領,所以這個林惠惠才敢如此跟一個隨時都能發作的精神病人開這樣的玩笑,所以母女倆在一起也很和諧。叫旁人都絲毫看出這是一個特殊的家庭。
“你剛剛說什麼?我還聽到你說申豪放申警官怎麼樣?”徐小欣很疑惑地說道。
“是呀。你不是說申豪放會有大麻煩嗎?你不是說申豪放遭遇什麼事情嗎?這些都一一應驗了喔。我就是想問問申豪放是否能峰回路轉,能不能沉冤得雪?”林惠惠急急地說道。
“不可以,不可以。但是。。。。但是。。。。。”徐小欣似乎有什麼要隱瞞的意味。
“但是什麼,但是什麼,媽。”林惠惠很快便插進話,覺得這話對她是十分重要。與此同時,林惠惠還將手中的碗給放了下來,把自己的耳朵湊過來,生怕錯過了一些關鍵的信息。
“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申豪放,快。”徐小欣急急地說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申豪放有了什麼事情發生?且聽下回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