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你不要試圖隱瞞什麼。你也沒這個必要隱瞞,這件事你是心知肚明,我隻是希望得到你的答案。我隻想知道我所認識的你究竟是一個怎麼的人。”林惠惠有些氣憤,雖然林惠惠並十分肯定張金義是否真的是狼心狗肺之人,但是林惠惠還這樣去試探。
其實,林惠惠也不希望事情的真相就是張金義歪曲事實。林惠惠也希望自己所想所猜測不過就是一個猜測而已。林惠惠對張金義並不是好感全無,若是申豪放不出現,或許林惠惠還真的會選擇跟張金義一起呢!此時的林惠惠對張金義還存在美好的向往。但是張金義此時的表現卻讓林惠惠不得不認為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林醫生,我看你是來質問我。是來審問我的。請你注意我可不是你的犯人。請你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及口吻來質問我。我可是受夠了你的侮辱。”張金義氣惱地說道。
張金義對著林惠惠的這樣的質問可是又惱又怒,但是張金義能怎麼辦呢?難道還用男人的方式對其拳腳相向?這是不可取。所以張金義采取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策略。
“我並不是來質問你的。我隻是想弄明白,為什麼申豪放申警官怎麼會有這樣結果,不僅職務被撤掉了,而且就連工作地點都換了。”(這些內幕是王小民不小心透露出來的。)
這話一出,張金義可是更為驚訝了。張金義此時想起了之前接到一個莫名的電話。雖這個電話顯示號碼是林惠惠的,但是卻非本人所操作。張金義想來想去,都沒想出個因為所以然來。
但是,這神秘的電話,神秘的聲音讓張金義不由跟此時此刻林惠惠口中所說的話聯係起來。
“難道林惠惠還能洞察人心不成?這也太可怕了。”張金義問了問自己。
“你是怎麼知道申豪放的事情的?”張金義直直地盯著林惠惠說道。
“這個你不要管,你就爽快點,告訴我,申豪放為什麼會變成今天的局麵。”林惠惠繼續帶著質問的口吻說道。
“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我沒有。我做的事,對得起我自己,對得起天地良心,我可告訴你,你也沒資格來質問我,你沒有。我說的話就那麼多。對不起我還有事情,失陪了。”張金義氣急敗壞地說道。
說後,張金義直直地便轉身離開,將林惠惠晾在一邊。至此,張金義心中僅存的幻想便毫不留情地破滅了。
見著張金義絕然地轉身離開,林惠惠可沒多少的心思來觀察張金義的背影,有多麼地可惡,多麼地虛假,林惠惠隻是覺得申豪放為了所謂的兄弟而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是多麼地可笑,多麼地可悲,多麼地可氣。
“林惠惠,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去多管閑事。申豪放又不是你什麼人。你這樣的舉動究竟算什麼?”林惠惠急急地跺了跺腳,同時還急出了自己的眼淚了。
林惠惠搞不清楚這眼淚是為自己的不爭氣而流,還是為申豪放的不值得而流,總之林惠惠就是覺得心裏難受,憋得慌,所以才如此地失態起來。
這個時候,林惠惠見到了一個人。從自己的眼前閃過。接著,林惠惠又覺得自己的背後有人跟著。隨後林惠惠便開始覺得不管自己到哪裏都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林惠惠能感受到這樣的眼睛是沒有惡意的,沒有壞心思的,而且有多少的擔心在裏麵。但是林惠惠怎麼找都找不到那雙眼睛的所在位置,一直到了林惠惠回到醫院,真要往徐小欣的病房而去時,林惠惠才感覺那雙眼睛消失了。
而張金義在離開林惠惠之後,到了河邊,到了街上閑逛起來,期望能緩解心中的不愉快及鬱悶來。隻是期間,張金義也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雙眼睛可是有多少的恨意的。有時,張金義覺得就在自己的左邊,有時又在自己的右邊,或是在自己的天頂上,或是在被踩在腳下,總之張金義覺得無處不在,但又無從尋起。
這是為什麼?這是怎麼了?誰也弄不明白,誰也搞不清楚,總之,林惠惠還是那麼傷心難過,而張金義也還是那麼鬱悶。兩者的心態直到多日之後,還是這個樣子,隻是兩者都有了驚人的發現。
這發現是什麼呢?且聽下回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