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哥哥,這是怎麼回事?能否告訴哥哥呀。哈哈哈。我想昨晚一定有什麼大事發生,你是不是要吊足我的胃口才肯說呢!”李大利試探地說道。
“利哥,你就別提了行?我現在正煩著呢!”申豪放急急地找了這樣的圓詞,不過心裏還不是不怎麼舒服。
“阿放,你說。那就肥佬你說。”李大利大聲的嗬斥道。
李大利這個人一下子便擊中了陳華任的死穴。李大利可是知道陳華任膽小如鼠,平時裏常常是如此,一到陳華任稍微有些嘴硬,李大利便會發揮自己的威懾力。
而陳華任呢,被李大利這樣一個大的驚嚇變得是六神無主了。這可是怎麼辦呢?陳華任心亂如麻呢!陳華任此時心中堵得慌,陳華任覺得自己若是不說出出來,極有可能會被李大利給生吞活剝了。這個想法是多麼地滑稽,多麼地異想天開。不過也正是如此的滑稽,如此的異想天開,所以這才配得上是陳華任,不知何時何日變得如此膽小如鼠的陳華任。
陳華任對眼前的這個李大利可有著要生吞活剝的想法,但是這個想法是永遠存活在他的心裏。陳華任對於李大利給予的恥辱可是永遠銘記於心。但是陳華任又能怎麼樣呢!陳華任隻能在醉酒的時候才能發泄了。所以才有了之前陳華任醉酒後的發瘋舉動。還有,陳華任為何會如此,因為陳華任酒後幻象呢,把申豪放看成是李大利的。
為何陳華任沒告訴王小民這個喝酒的始末呢!這對於一個膽小如鼠的男子漢而言,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侮辱。陳華任也是一個可憐之人呀。
“利。。。。哥,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昨晚。。。。我。。。我。。。”陳華任心裏害怕極了,便打算和盤托出,以此來減輕自己心中的恐慌來。
隻是陳華任卻不能如願了,這時,申豪放插了進來。
“任哥,我可告訴你。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這件事你可不能隨便亂說,你可要想好了再說。我申豪放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孬種。”申豪放麵紅耳赤地說道。
“哎呦,哎呦,這是怎麼回事?連放哥都發火起來了。快說,快說,肥佬,我等著聽你。”李大利一副好事之徒的嘴臉表現得如此精彩,叫一旁的申豪放都覺得李大利就是一個混蛋。
“任哥,我可警告你,你給我小心說。”申豪放加重了語氣說道。
“你們,你們究竟。。。要。。。要。。。我。。。怎麼。。。怎麼。。。樣。”陳華任心中矛盾萬分,糾結非常。
“說。”
“不準說。”
張金義與申豪放都在同一時間開腔說著話。
這個時刻,可是變得僵持無比了。陳華任不敢得罪李大利,更不敢再往申豪放的傷口上澆鹽了。但是呢,現在該怎麼辦?陳華任此刻可有著過激的想法。陳華任覺得若是自己能一下子暴斃該是多好呢!陳華任望了望凶神惡煞的李大利,又看了怒發衝冠的申豪放。陳華任站著一動都不敢動,左右為難,尋死無法,叫陳華任隻能是仰天長歎。
不過,陳華任束手無策的時間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因為此時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給陳華任解了這個圍。這個人正是王小民。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是不是覺得這樣大吵大鬧特別有意思。阿利,阿放,你們倆人給我上來。”王小民慢慢地從樓梯口下來,轉彎往值班室走去,見著三人在此,又聽見申豪放與李大利的聲音,便如此嗬斥道。
當王小民見到陳華任雙手不斷地往自己的肚子狂地打圈時,陳華任此時的狀態便被王小民所掌握了。因為往往到了這個緊張無比,窘迫無比的時候,陳華任便會表現出這樣的動作來。
“還有,任哥,你站著幹什麼,你好好值班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包括昨晚的事情。”王小民見著申豪放與李大利很無奈地望著自己,便對陳華任說道。
其實,王小民在樓上已聽到了這三個人因為什麼事情而爭吵,所以王小民說這個話時,也是告訴申豪放和李大利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說完,王小民便往辦公室上去了。而申豪放與李大利也跟著上去,剩下陳華任一人了。
“哎呦,我的媽呀,嚇死我了。”陳華任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一會兒,陳華任又大叫起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