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一片裸色正中下懷!
那男人驟然脫了上衣!
靠。
我慌忙轉頭捂臉,心中腹誹不已。
我說這膽小怕事的財主怎就屏退了仆人呢,原來是要洗澡!
啪——
屋內一聲輕響,我這一閉眼間,竟是形勢瞬息萬變!
我急忙再看,瓦縫間卻已瞧不見那男人。再顧不了許多,當即掀開瓦片跳入屋中,卻見男人頭衝下栽在浴桶中,水麵已成殷紅!
一片黑色的衣角消失在窗口。
風影雷蹤一下子開啟到極致,我在屋頂飛馳,對那人緊追不舍。
攔截!
另一個黑衣人橫插在我麵前,擋住了去路。
萬道冰錐襲來,周圍的溫度驟然寒冷!
“合融後期?”我冷哼一聲。
祭出黑木劍,幽黑的風卷擋住漫天冰錐,就是再多卻也穿不透那強大的風牆。你有萬道冰錐如何,我卻隻需一道風刃!
冰錐在黑暗中極為明顯,然而風刃卻是我幽黑色風屬性靈力化成,融進暗夜中,迅疾如風又悄無聲息,可當極為趁手的暗器。
對麵的黑衣人還不知道,密密麻麻的冰錐中,早已穿透了我的一道尖銳的風刃。
直到喉嚨感受到危險,卻也來不及了。
合融後期的我,早已能夠輕易在同境界橫掃。
“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翎鳳赤羽?”
我冷然道。
黑衣人下巴微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不知道的以為他是要答話,我卻知曉,他這是自知逃不過了,要咬破口中的毒藥。
殤蕩就曾說過,死士咬破毒藥時的動作和眼神,與因害怕而屈服的一般人是不同的。
閃電般出手,訊疾如風。
一道靈力匹練打過,黑衣人的下巴立時脫臼。又有接連幾道風刃,劃過那人的手腕和腳踝,在黑夜中帶出點點嫣紅的暗芒。
“除了手筋腳筋外,這人身上的筋脈可是還有不少的。就算是如我風刃這般快,要把你身上所有的筋一一挑斷,倒也夠我割一個晚上的。”
緩緩的話音落下,我摘下黑色麵罩,一頭青絲垂下。臉上淡淡笑著,如春風般絢爛。然而這清魅惑人的笑,在對麵的黑衣人眼裏卻比地獄修羅還可怖了。
手筋腳筋被割,黑衣人立時癱倒。然而他咬咬牙還是沒說話,帶著一絲僥幸想也許這女孩隻是唬人的,畢竟她看起來這麼年輕無害。
看來是不信我了,我心裏冷笑。
一道風刃過去,割上了他的左臂。
不錯,隻是一道。
然而這回卻是慢慢的割。風刃一點點割裂著黑衣人的筋,反複的磨著,一點點蠶食。普通的刀隻能淩遲割肉,然而這風刃卻能穿透肌肉,淩遲筋骨卻不見血。
黑衣人痛呼呻吟,想到會受一夜如此的折磨,他的心智驟然崩潰。他沒想到,這樣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連將人抽筋撥皮都能笑得如沐春風。此刻在看起來,那清秀絕美的麵容卻令他毛骨悚然。
“我們是黑市的人!至於為什麼要翎鳳赤羽,我也不知道,我們隻是奉命辦事!”
黑衣人目呲欲裂地怒吼。
“哦?”
聽到是黑市的人,我想他們要翎鳳赤羽大抵是為了錢財。如此一來,倒也好辦。
“既如此,帶我去黑市找你們老大。”
說罷便提著那黑衣人起來。那人心裏一陣懊悔,怎會想到今日竟會載在一個小丫頭手裏?然而饒是如此,也隻好被我提著奔他們老窩去了。
誰知,在那裏我卻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