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均的消息在森林裏很快傳開了,人們都說他昏迷的樣子仿似被吸走了靈魂。這些話越傳越離奇,其中卻也不乏一些真實性。甚至有些極為生動的描繪都讓我懷疑,這些人就好像真的親眼見到一樣。一時間,森林中人心惶惶。
好在此時古墓的遺跡被發現了,眾隊伍也依次趕來。此刻古墓入口處,已有約莫十餘支隊伍了。我們到了之後又等了半日,古墓之門終於打開。
踏過大門後,入眼是一個宏偉異常的前殿,近百人立在其中卻依舊很空曠。大殿呈圓形,除了高聳的石壁外,麵前隻有兩個黑漆漆的門洞。
兩個門洞已分別走進了不少人,殤蕩走上前去,立在兩個門洞前查看。
“兩條不同的路,究竟哪個是死路,哪個是活路?”
一個冰冷而沉靜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竟是不知何時到來的玉笙寒。
玉笙寒走到殤蕩身邊,和他並肩站著。
殤蕩淡淡一笑,又轉頭凝視著兩個門洞:“各有各的走法罷了,遑論死路活路。”
玉笙寒的視線望向那幽深的盡頭,話音輕而飄渺:“說不定,選了半天兩條都是死路。”
殤蕩卻是揚起了他那副懶洋洋的笑容,毫不在意地道:
“死路活路,還是要走了才知道。”
“那好,你我的好戲就留在最後吧。”
玉笙寒說罷,雪白的袖袍一揮,便率先朝離他近的右門走去,他身後的解狐等人連忙跟了上去。
聽了玉笙寒留下的話,殤蕩也笑道:“不錯不錯,古墓外一戰,但願你別食言。”
笑罷也毫不猶豫地走向了左邊的門洞。
玉笙寒與殤蕩,看來這二人的一戰必是要留在最後了,兩人在此分道揚鑣。
狹長的走廊不一會兒便到了盡頭。
我們並不是最先進入這條走廊的,但在裏麵繞來繞去,不想此刻竟是我們第一個出來。我們正立在一個昏暗的大廳裏,四周彌漫著因常年未開啟而積攢的潮濕陰森的墓氣。
我環視大廳,四周除了我們進來的門以外便再無其他出口,唯有中央立著五根短柱,每根柱子的頂端都呈有一物。五根短柱擺成了一個五角星的陣型,柱子下麵的石板上刻有凹痕,顯然是柱子用以移動的軌跡。我細細查看,發現這石板竟是一個活門,想來便是這間大廳的出口了。
五根石柱,隻要有三根正向移動,分別到12點、7點和5點方向的三個角上,石板就能夠被打開。
“看來這是要我們選擇了。”我說道,“我們要想辦法讓石柱移動。”
“如何移動?”琰兮問道。
“看那裏。”林歡兒指向石柱後方的一片空地,那裏的地麵微有凸起,仿佛是被單獨圈出的一片很大的台子。
“那是什麼?”我疑惑道。
“這很像擂台,不是嗎?”歡兒道,“五根石柱,五局比試,看樣子是每局的勝負可以決定柱子是否能夠被移動。”
“這麼說,我們需要五局三勝。”琰兮沉吟道。
“但我們少了一人,需要有人出手兩次。”林歡兒接道。
“來吧,讓我們看看這石柱上都是什麼東西。”
殤蕩說著走了過去。
我們的目光都移向了短柱頂端的器物。
第一根柱子上是一根白骨,有些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