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折騰累了,甄貝貝這才去化妝間整理儀容,兩個小時之後再次出現在鐵八麵前的她一襲黑色晚禮服,頭戴黑色晚禮服帽子,麵容被一層細密的黑紗遮住,將妖嬈,端莊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走,咱們去找區長夫人喝茶去!”
……
第二日,早上九點半,彙豐分部頂層,辦公大樓內部。
“老朽實在是慚愧啊,手下居然出現叛徒,若不是如此,老朽定能將荊家餘孽一網打盡,幸虧老朽發現的早,及時補救,才未空手而歸,帶上來!”司馬常對著身後手下一吆喝。
兩名身強體壯的男子拖著一名三十來歲的中年人進來了,中年男子已經陷入昏迷,他的麵容被斑斑血跡所掩蓋,身上的衣服零亂不堪,雙腿已被打斷,在拖進來的路上劃出兩道長長的血跡。
“這個人是?”周良上前,弓著腰,一手拽起中年男人的頭發,另一手掏出匕首把他麵前的頭發撥開,略一沉思,便認出他來,此人正是荊仁的遠方表親,名叫荊業。
認出中年男人的周良卻有些不解,荊業是荊家人沒錯,但嚴格來說,他不僅不是荊家餘孽,反倒是荊家的毀滅者,因為,正是他向甄大小姐彙報荊仁的不軌圖謀,從而導致荊家的滅亡!
再說了,他不是已經逃出彙豐了麼,又怎麼會被司馬常抓住呢?
“他是荊仁的表親,荊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和他有關,據說,就連荊仁裏通外敵也是此人在其中牽針引線!”司馬常一臉憤憤不平之色,手指中年人厲聲說道。
“哦,原來如此,司馬先生真是辛苦了,這個人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周良盯著眼前這張血肉模糊的臉,並未抬頭,語氣冷淡的說道,半晌,抬頭見司馬常木木的盯著自己,“司馬先生還有什麼事情麼?”
“這個……此人追隨荊仁期間作惡多端,按照家規,應當處以極刑!”司馬常一雙小眼睛遊離在周良與荊業之間,猶豫了好一會兒,厲聲說道。
“是麼,有這一條?小光,這是家規第幾頁第幾條?”周良回過頭,對著站在一側的劉小光問道。
“家規第一頁,第三條,叛族者——死!”劉小光未經思考,脫口而出,說完這才注意到周良對著自己一個勁的使眼色,忙補充道:“不過,執行者隻能是執法隊!”
“哦,這樣的話,就把他先留在這裏吧,你馬上聯係大小姐,讓執法隊過來收押!”周良說完,回過頭,對著司馬常說道:“司馬先生還有什麼要補充的麼?”
“呃,沒有了,屬下先告退!”說完,司馬常神色微變,卻並未多言,勾著腰,走出辦公室。
……
“哈哈~良哥,還真是讓你說中了,司馬常這個老家夥居然真的抓條小魚來糊弄咱們!”劉小光蹲到周良旁邊,試了試荊業的鼻息,摸了摸身上的骨頭,又歎息道:“還有氣,嘿嘿,不過,下半輩子就隻能趴在床上了!”
“嗬嗬,好戲才剛開始,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