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周良的眼睛血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直滴到麵前的書本上,猙獰的麵孔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坐在他一側的馬玉發現了周良的異狀,見他如此痛苦的模樣,立刻起立,打斷了唐妤的講課的聲音,“唐老師,周良生病了!”
周良一把抓住馬玉的手,勉強擠出笑容,說道:“沒事的,我隻是有點發燒,過一會就好了!”
唐妤停下講課,走到周良麵前,雙手攤在周良的肩膀上,俯下腰,額頭貼著周良的額頭,過了一會兒,才起身說道:“不好意思,同學們,周良同學生病了,燒得厲害,我需要把他送到醫院,今天的課就到這裏,下課!”
說完,不待周良反對便把他從位子上攙扶了出來,說實話,周良現在正處於極度虛脫的狀態,身上壓根就沒有一絲力氣,更不用說反抗唐妤的攙扶了,整個人都攤在唐妤身上,任由唐妤的帶著香味的發梢打在他的臉上。
沉浸在唐妤身上馨香中的他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就像母親的懷抱,已經連續三天沒有睡個好覺的他疲倦的睡了過去,臉上笑很甜、很甜……
這可苦了唐妤,若不是她以前出於防狼的目的練過一段時間的武術,每日堅持鍛煉,周良這個一百四的體重足以讓她出盡洋相,即便如此,她也是東倒西歪的攙著周良朝著學校的醫務室走去。
……
“老季,你說那個家夥是不是裝的,我看他倒是挺精神的,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
“誰知道呢,我倒是希望他一病嗚呼呢,其實,我也想生病一回,這樣的話,我也能享受一把唐老師的‘溫柔’……”說話的季行一臉的曖昧,尤其是說後麵兩個字的時候,更是意味深長。
“你瞅瞅唐老師,那身段,那胸、那腰……真是要了我的小命,能一親芳澤的話,我寧願少活二十年!”賀泓更是不堪,口水又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就好像他現在已經得逞似的。
“季行、賀泓,我說你們兩個家夥能不能不要像個餓死鬼的似的,你們這幅德行讓老大我很沒麵在啊。”一直忍住沒說話的勒子海實在忍不住了,給了這兩個家夥一人一個爆栗。
“老大,不要告訴我們,你對那個姓周的土鱉沒意見啊,我可是調查清楚了,那廝就是個鄉下農民,再說了,大家同時親傳弟子,憑什麼差距這麼大,唐老師不待見我們哥倆也就罷了,可是對大哥你,也是不屑一顧,兄弟為你不平啊!”
說話的是一臉義憤填膺的季行,隻是那雙陰翳的眼睛中閃過一道寒光,旁邊的賀泓視乎也被他的憤怒感染了,一臉的委屈,跟著附和道:“大哥,我們為你鳴不平啊!”
“別亂說話,不就是姓周那個家夥生病,唐老師對他好了一星半點麼,有必要扯得那麼遠麼!”嘴上雖然斥責季、賀二人,勒子海秀氣的眉毛卻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他很不解,自己這一段時間上課認真回答問題、做筆記,對於課後作業更是重視,不惜花大錢找專業的槍手幫自己做作業,每天清晨,太陽一出來,他預定的鮮花都會準時的送到唐妤的辦公室。
但唐妤對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熱,這讓他很費解,喜歡熟女的他,曾經用這招成功地將初中、高中裏公認的冰山美女老師搞上了床,每次放浪形骸的時候他總是有一種莫名的亢奮,那種感覺叫——亂 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