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們打了雞血,我也得給自己點動力。我叫道,“朵兒,燕子,等著啊,一會我們去吃宵夜。”
這一次我沒有將他們打暈。現在手上有點傷,不能做這種強烈撞擊的動作。我在大學的時候上過幾天醫學課,知道人的關節的結構。我當然也知道如何讓關節脫臼。好久沒用了,不知道用起來還習不習慣。
我率先抓著一個人的胳膊用力一抖,猛然一撇,然後就聽到他殺豬般的嚎叫。他的刀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接著是他的腳。
那家夥在被脫臼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的關節後就被一個人在地上嗷嗷痛叫起來。我很無奈的衝他笑了一下說,“真是對不起,我很久沒有用了,手法生疏了,下次一定注意。”
那幾個人見狀,都有些退縮了。盡管那廝在一邊不停的鼓噪慫恿他們往前衝,但是這會兒他們遲疑了。
你們不上那我可上了。很快,慘叫聲此起彼伏。不消一分鍾,6個人就躺在地上齜牙咧嘴的呻吟起來。
我衝徐燕做了一個手勢說,“燕子,打110吧。”
早已經看的有些呆住的徐燕忙不迭的掏出手機。
我走到那個帶頭的家夥麵前,問道,“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監視我了。”
那家夥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架勢,皺著眉頭說,“不知道。”
我笑笑說,“沒關係,你不說我也不逼你。不過等會我讓你知道手指關節脫臼是什麼感覺。”
那人聞聽,頓時臉色大變,慌忙 失措的說,“哦,別啊,我說,我說。從你被送進醫院來我們就開始監控了。本來我們今天打算等到淩晨的時候直接去病房動手,沒想到你提前出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幸虧我今天護送她們兩個出來了,否則這後果還真是不敢想啊。剛住進醫院就來踩點了。王八蛋,上吊也得讓人喘口氣吧。我說,“你們上麵的負責人是誰?”
那家夥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還嘴硬。我隨即笑笑說,“怎麼,你是懷疑我不敢讓你的手指都脫臼吧。”
那家夥慌忙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老大每次給我們下命令都是通過電話的。我們的薪水也是他直接轉賬過來的。”
徐燕這時走過來說,“智輝,別難為他了,三槍黨組織嚴密。他是真的不知道。”
那家夥大概被我下怕了,跟著說,“不過我可以給你們透露個消息。你們警局裏有我們的內線。”
內線,又是內線。我記得藍歆潔曾說警局裏有三槍黨的內線,看來這真不假。我看了他一眼說,“你別給我說你不知道是誰,說了還是白說。”
那家夥哭喪著臉說,“我真的不知道。”
我無奈的歎口氣說,“你們老大碰上你們這些人也真夠無奈的。經不住一點嚴刑拷打,怎麼沒有一點我們中國人的那種堅貞不屈的精神啊。當個黑社會也該有直麵慘淡人生和正視淋漓鮮血的魄力啊。你們這些人也隻能當個嘍囉。”
那幾個人頓時低下頭不說話了。從心而論,氣節上講,這些人確實是丟國人的臉啊。
很快,警車來了。這裏倒也沒我們什麼事情了。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事情經過,做了個筆錄。當即和藍歆朵,徐燕她們向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