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說,“我是嗟歎堂堂的保鏢,身材怎麼差強人意,和我印象中的相去甚遠。瘦骨嶙峋的,智輝,你是不是長期營養不良啊。”說著掩著嘴偷笑起來。
媽的,居然敢笑話我。藍歆朵也跟著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個身材魁梧,肌肉健碩的男人呢,大失所望啊。”說著歎口氣。
侮辱,侮辱。被這麼兩個毛丫頭給說的一文不值,我的那個心啊,萬涼萬涼的。肌肉男怎麼了,我出口想要挽回點麵子,“床上方顯真功夫。那些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人都是不值一提的。”
“你——”兩個人終於不說話了。
哈哈,報仇了,剛才胸口堵的那團氣總算是消散了。
戰鬥繼續。
這一次我又當上了地主。當我拿到那張牌的時候真想將它給撕了。媽的,我記得家三代為農啊,我也一直為是個農民的兒子而自豪,為什麼,地主的名額總和我幹上了,似乎和我很有緣分一樣。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紛遝而至。人都是這樣,像桃花運這種運氣每個男人都在渴求,但是與自己形影相隨的卻是甩也甩不掉的黴運。
兩個女人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那架勢似乎在說這一次要看你脫下麵了。
阿門,保佑吧。我心裏默默祈禱,萬能的神啊。你睜眼看看我可是個被她們壓迫的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無產階級啊。
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勝利也不可能永遠屬於你。承蒙老天庇佑,這一局我旗開得勝,終於贏了一局。
當我出完最後一張牌的時候兩個女人還在愕然的看著手中的牌呢 。
我興奮的搓著手,說,“兩位女同誌,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代勞啊。本人脫衣服的技術那是得到國際認可的。”
這次真是賺到了。
她們兩個人今天穿的都不是很多。藍歆朵穿的是一件T恤。非常薄,從外麵就可以看到裏麵隱隱突出來的BRA的帶子。
至於徐燕,她穿的也差不多。一件襯衫,從領口處就可以瞄到嶄露頭角的粉色BRA。她下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緊窄的職業套裙。一雙被肉色的絲襪包裹的修長美麗的大腿盤翹在一起。我一直都覺得徐燕這身裝束和鬆島楓拍攝的幾部辦公室製服片穿的工作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如果她脫光了衣服我有理由相信她身材絕對是不輸給鬆島楓的。
兩個人遲遲不見動手。該不會是想耍賴吧,女人是最喜歡耍賴的。要不然女人那麼喜歡說,“恩,不嘛,這次不算。”。“不要啊,人家是女的,你要讓著人家。”等等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她們一邊標榜著自己是個弱者,但一邊又大聲呼喊著男女平等。這其實是個很矛盾的問題 。
我忍不住催促道,“你們不會是想反悔吧。”
藍歆朵嘿嘿的笑了笑說,“智輝,我可不可以累積啊。等到一定程度一次性脫光。”
徐燕說。“要不我先欠著吧。”
暈,哪有這種事情。我不滿的說,“不行,我們都是說好的。我剛才不是也脫了。”
藍歆朵嘟囔著嘴說,“你那不一樣。你是男人啊。你們光膀子都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到底還是露出真麵目了。
徐燕也跟著說,“是啊。假如讓你穿個女性內衣,你肯定也是不舒服的。”這次她們倒是結成統一戰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