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你想挖耳孔還是想倒水啊(1 / 2)

藍歆朵不以為然的說,“你憑什麼就認為茶壺是男人,茶杯是女人。”

我嘿嘿的笑了笑說,“這更簡單了。你看啊,茶壺伸出的長長壺嘴是往外流出液體的。而茶杯則是凹形的一個盛器,專門用來接壺嘴流出來的東西。從這麼明顯的象征上,就可以充分證明男人是茶壺,女人是茶杯。”

藍歆朵聞聽,臉色刷的一下紅了。伸手就來揪我的耳朵。隻怪我渾身都是傷痛,行動不便。不幸中招。我慌忙叫道,“朵兒, 你快放手啊。”

藍歆朵撅著嘴說,“死家夥,你真不要臉啊。”

我哭喪著臉說,“朵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啊。握著完全是大公無私的精神。為了讓你們姐妹朝夕相處,我犧牲了個人的福祉。”

藍歆朵又用力扯了一下,說,“胡說。我看你就是垂涎我們的美色。你當我不知道你看到我姐心裏在想什麼。”

我解釋說,“天大的冤枉啊。你不要總以為我們男人看到女人就隻會想那種事情。我們男人其實是非常痛苦的。”

藍歆朵白了我一眼說,“胡說,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不,你的話連鬼都不會相信。”

我一本正經說,“朵兒,我是說真的。你自己想想,當你用手指去挖自己的耳孔的時候是耳朵舒服還是手指舒服啊。”

藍歆朵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好像,好像是耳孔舒服吧。”

“那不就對了,快鬆開我。”這丫頭,下手真夠狠啊。

藍歆朵這才鬆開了手,嘿嘿的笑了笑。我還沒鬆口氣。藍歆朵臉色忽然大變,又羞又惱的,指著我說,“死家夥,你真無恥啊。你原來是在說那種事情啊。”說著一翻身居然跳到了床上,騎在我身上。

“嘿,你幹嘛呢。我現在可是病人。”我真沒想到藍歆朵居然什麼都不管不顧。慌忙叫道。其實我也沒什麼大礙了。雖然身體某些部位上還有一些劇痛。

藍歆朵紅著臉,揪著我的衣襟,一手在我臉上亂抓。同時不停的嚷嚷,“死家夥,都這樣子了,還這麼流氓。”

藍歆朵無意間是觸碰到了我的痛處,疼的我是齜牙咧嘴。我一抖身子,她的身體因為不平穩的關係,晃了幾下,那種大廈將傾的感覺,看著著實讓人捏了一把汗。藍歆朵到底還是傾倒了,不過這個丫頭,居然把傾倒的方向對向了我。我看到了,她倒下來的時候是麵帶笑容。是那種分明寫著你死定了的壞笑。我這個肉墊完全承受住了藍歆朵的身子。我本以為自己的臉會被那兩團最柔軟的部分壓迫住,無奈計算失誤,藍歆朵相對最堅硬的臉頰卻壓迫在了我的臉上。那個疼啊,就是流一桶的眼淚都無法詮釋的清楚。

藍歆朵轉頭將嘴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說,“智輝,你的下麵好像有反應了。”

不會吧。我的臉頰處在這種水深火熱的痛苦中,小弟弟居然還有這等閑情雅致。我淡淡的說,“像你這種騷擾我沒反應還成問題了。”

藍歆朵捶了我一下,嬌聲說,“討厭,你真壞。哎,智輝,你想不想倒水啊,或者說想挖耳孔啊。”

我心頭一動,嘿,這丫頭該不會。唉,可惜啊。我這身子骨動不了啊。心有餘而力不足。我歎口氣說,“我很想給你倒水,但是這要靠自己了。挖耳孔的事情也隻好煩勞你自己把耳朵湊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