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心有不甘。我對於當什麼保鏢並沒有多大興趣,再說了我為人擋子彈也是看人的。張毓芬並不是藍歆潔。我不是保鏢,沒有他們的那種素質,犯不著為個不相幹的女人去當子彈。
藍歆潔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口氣說,“好了,智輝,事情就是這樣。等會我會和你一起去見張女士。你現在先去準備一下吧。”
我氣不打一出來。可是我現在也不敢有任何的抱怨。我氣衝衝的起身走掉了。現在要說最恨的,那也隻能是上麵的人了,王八蛋,為了討好那個女富婆,卻讓我們給他們擦屁股。什麼是保鏢,說白了,那就是一個可移動的肉體防彈衣。
回來我收拾自己的東西。小寶好奇的湊過來,笑嘻嘻的說,“嘿,智副隊長,藍隊找你談什麼機密工作了。”
這小子笑的別提有多猥瑣了。我現在正在起頭上,真想給他一拳。我淡淡的說,“你小子也別瞎想了。藍隊這是給我指派新工作了。”
小軍也好奇的將腦袋瓜子探過來。笑嘻嘻的問道,“哥們,藍隊給你指派什麼任務了。說來聽聽啊。”
這兩個人我懷疑他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種喜歡打探隱私的喜好真該去當狗仔隊。在這裏簡直是太屈才了。不過以後要很長時間不能和他們在一起閑扯了。說來還挺有一些悵然。我說,“以後咱們要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夠見麵了。兄弟們,要好好的保重啊。”
小軍驚訝的說,“怎麼了,哥們。你難道被調走了還是怎麼著?”
我當即將實情告訴了他們。小軍興奮的說,“當保鏢,而且還是那個張富婆。智輝。藍隊真是太偏向你了。這種好事怎麼就沒有我們的份呢。”
我白了她們一眼,“這也叫好事啊。虧你們說的出來。我們不是 專業的保鏢人員,給她當保鏢犧牲的幾率要比專業的保鏢高上多少倍啊。”
小寶沒有了嬉笑,皺著眉頭說,“是啊。藍隊這是讓你送死呢。看來你將來又多了一個當烈士的機會。”
這廝真是烏鴉嘴。我狠狠的打了他一下,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小軍歎口氣說,“哥們,你走吧。我一定在後麵給你唱歌。”
我拍拍他肩膀笑說,“還是你夠哥們。知道給我以歌送行啊。你小子雖然唱的不怎麼樣。但是心意我領了。”
小軍隨即無比悵惘的唱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這混蛋。我當即給了他一拳。這小子賊的很,一轉身跑了。
我從房間裏出來,藍歆潔已經將她那一輛乳白色的本田CRV停泊在門口。藍歆潔一身警服英姿颯爽。她戴著一副墨鏡,以她慣用的姿態靠在車頭上。目空一切的看著前方。
我走了過去。藍歆潔問了我一聲,“都準備好了嗎?”
我點點頭。藍歆潔隨即一扭頭,道了聲“走。”
一路上,藍歆潔並沒有和我說話。車廂裏飄蕩著熊天平的《雪候鳥》。我一直覺得她除了這首歌曲,就沒有別的歌喜歡聽了。本來我這次去心情就很不爽,再聽著這麼傷惘的歌曲,更增加了我心中難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