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讓玉剛心驚膽戰,他不敢回家,他害怕,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家裏人說,又想起了洛亦姍身上還有傷,她能去哪呢?玉剛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趴在了辦公室裏,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玉剛顯得有些疲憊,有些害怕,在這種情況下,玉剛漸漸地睡著了。
睡得正熟時,玉剛聽到一陣嘈雜聲,玉剛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開始還看不清楚,隻聽到有一個女人,貌似有四五十歲,哭著說道:“我可憐的女兒啊,怎麼得了這種怪病啊,以後可怎麼辦啊?”玉剛半睡半醒之間醒了來,坐在床上,單手支撐身體,另一隻手揉了揉腦袋,一個侍女端著藥碗,趕快扶著玉剛說∶“小姐,你醒啦?”玉剛看了看眼前這個女孩說∶“你是誰啊?”那名侍女放下手裏的藥碗,做到玉剛身邊說∶“小姐,您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您的侍女婉兒啊!”玉剛疑惑了半天說∶“你叫我什麼?小姐?”婉兒說∶“對啊小姐,怎麼了?”玉剛心想,我一個男兒郎怎麼稱我為小姐呢?玉剛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驚呆了,瘦弱的身軀,鮮嫩如玉的肌膚,細長的手指,烏黑烏黑的長發還散發著玫瑰的芳香,這是誰?這是我嗎?玉剛心想。
這時一位夫人進了來坐在玉剛床邊,拉著玉剛的手說道∶“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娘都擔心死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玉剛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穿戴和別的女人都不太一樣,在古代,黃色的東西就隻有皇室家族之人可以佩戴,她敢戴黃色的東西,敢穿有黃色的衣服,想必不是皇室中人也定是皇親國戚,玉剛想了想,弱弱的問了一句∶“你,是我娘?”那夫人一驚,說∶“對啊,玉兒,我是你娘啊,你怎麼不記得了?”
“玉兒?我的名字叫玉兒嗎?”
那夫人看了看扶著玉剛的婉兒,婉兒表示不知道,那夫人問玉剛說∶“玉兒?你怎麼了?”玉剛晃了晃頭,虛弱的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感覺頭好疼。”那夫人說∶“頭疼就不想了,先休息休息吧,日後一定會想起來的!”玉剛嗯了一聲躺下了,婉兒扶著那位夫人出去了,二人關上門,門外,夫人說∶“快去把此事稟告老爺。”
“諾。”
婉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