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的,說了長長一句話,沒說出個明確的東西,不過沈奕霖這會兒聽出來了,他饒有興致地盯著藍依,滿眼的笑意,“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很厲害,嗯?”
“嗯。”藍依簡直就不敢看沈奕霖,她都羞死了,這樣的事拿來說,真的考驗她的臉皮,至於她怎麼知道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那方麵的能力不如年輕小夥子,當然是高雅蘭告訴她的。
不過高雅蘭也說了,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技巧比小男人好,他們會照顧女人的感受,雖然體力不如年輕人,但他們的耐力好,所以實力不容小覷。高雅蘭跟藍依說這些的時候,經常吹噓賴斌多麼多麼體貼,賴斌為她肯怎麼怎麼做,哎呀,反正她就是把賴斌一頓捧。
藍依肯定的回答讓沈奕霖的虛榮心極大地得到滿足,男人到了這種年齡,明知道自己已經過了風華正茂的時候,可心裏卻不服老,於是他們總想在各個方麵證明自己還年輕,最常見的,就是在****上征服女人。
好像有人說過,晚上能不能辦事,是證明一個男人是否中不中用的標準,辦事的質量好壞,是衡量一個男人是否衰老的標準,所以說,沈奕霖是非常在意他的辦事質量的。
他有一顆不服輸不服老的心,他為人要強,性格剛硬,什麼都要求最好,所以,他更不願意麵對日漸老去的問題。
藍依問他是不是吃了藥,相當於從側麵證明他在那方麵的能力過人,他怎麼能不高興呢?明明藍依已經羞紅臉躲在被子裏了,他偏偏還要把她從被子裏弄出來,逼著藍依回答他的問題:“剛才我表現好不好?”
“喜不喜歡我這樣?喜歡嗎?以後還想不想要這樣?”
藍依開始還嗯嗯地應他,後來他再問,她幹脆不回答了,再問,逼急了,就給他一句,“不知道”。
她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工作起來的沈奕霖和現在的沈奕霖有那麼大的差別,比如白天,他那凶她的樣子,讓她想起來就發抖,可現在他嬉皮笑臉的,好像白天他罵她的話根本就不是經過他的嘴說出來一樣。
想起白天沈奕霖的舉動,藍依又覺得心裏委屈起來,悶聲悶氣地嘟噥一聲:“你真凶。”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太小了,沈奕霖聽不清楚。
藍依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聲音又大了些:“我說你凶,白天幹嘛罵人嘛?”
“我罵你,是因為你笨,沒有眼色。什麼叫明哲保身你懂不懂,什麼叫圓滑處世你懂不懂?”沈奕霖正色起來,伸手去把已經燃燒了大半的香煙拿起來狠狠地抽了一口,“你太年輕了,不吃點虧會成長。”
“你非得那麼凶人家嗎?”
沈奕霖扭過頭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再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以後,工作歸工作,現在我是你男人,在外人麵前,我是你老板,別弄混了,知道嗎?”
他的聲音有些冷,讓藍依心裏一涼,她很想拉開和沈奕霖的距離可她卻沒有這麼做,而是轉身麵的沈奕霖,手臂纏上他的脖子,溫溫軟軟地說:“知道了。”
“這才乖。”沈奕霖的聲音又恢複溫度,他揉了揉藍依的頭發,“睡吧!”
“嗯。”藍依乖乖地地閉上眼睛,可她哪有一絲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