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紫秋亮出自己彎刀,冰著一張臉,夏秋雨倒是一臉暖意,但這未曾給南宮紫秋留下任何好感。
那把彎刀就像是隻鐵做的大手鐲,套在南宗紫秋的手腕上,已經攻向了夏秋雨,卻未曾見夏秋雨移動身體,隻是站在原地笑著看攻來的南宮紫秋。
刀風劃過,便如冬日的寒風摧的人臉生疼,夏秋雨這才閃身避過,又是一刀,擦麵而過,驚險無比,夏秋雨長劍豎在麵前,擋住了這一刀。
一刀剛過,又是一刀削來,這一刀比之前還要快,還要狠,夏秋雨眼更快,猛的低下頭,那刀鋒貼著他的頭皮而過,硬是削去一撮頭發。
眾人哈哈大笑,夏秋雨摸著掉落的頭發也是一笑道:“姑娘一上來出手就如此狠辣,看來在下隻能使出真功夫了,不然真把小命留在這個擂台上了。”
南宮紫秋一臉的鄙夷,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這個一臉憨厚的男子放在眼裏。一道尖銳的響聲傳來,夏秋雨的劍已經破風而至,南宮紫秋胳膊豎起,那套在腕上的彎刀,擋住了這一劍,這一劍變削為刺,長蛇吐信般刺向南宮紫秋的左肩。
此時,距離太近,已經無法閃身避過,隻見南宮紫秋單腳獨立,身子後仰避開這劍,同時另一隻腳已經自下而上的踢向夏秋雨持劍的手。
但這踢來的腳被夏秋雨一指彈回,此刻隻要夏秋雨劍尖下移,猛的向下紮去,南宮紫秋絕對是避無可避,當然,南宮紫秋也想到了這點,台下所有人也都看到,也都等著夏秋雨的下一劍,可是他卻把劍收回,退後了一步。
葉秋笑道:“這個夏秋雨自命正道,更是君子自居,定不會會趁人之危,出此狠招。”
林大衝道:“看來他也不枉為四川三俠的這個俠子。”
葉秋卻是一笑,這一笑看不出他是讚同林大衝的話,還是不讚同林大衝的話。
南宮紫秋再次攻去,彎刀如月,,長劍如冰,刀劍相接,那如月,如冰的刀劍上映著二人的麵容,南宮紫秋眼似寒潭,夏秋雨眼若火爐,一冷一熱,又像是水火不容。
又接著對戰幾十餘招,仍不分勝負,突然南宮紫秋手上的彎刀脫飛出去,像是扔出的飛盤削向夏秋雨,隻見夏秋雨長劍蕩出,他的劍薄,質軟,像是拋出去的布條,那飛來的彎刀竟是被他手中的劍挑起,在他的劍尖上盤旋。
夏秋雨將彎刀蕩回給南宮紫秋道:“承讓。”
眾人嘩然,這場比試無需再比,南宮紫秋已經輸了,沒人想到夏秋雨贏得這麼輕鬆,這第一戰以劍派勝利刀派落敗而告終。
南宮紫秋麵無表情的走下擂台,路經葉秋時,葉秋低聲道:“你是故意輸的對吧。”
南宮紫秋看了葉秋一眼,沒有說話便走到了瘋刀客身邊道:“爹爹,孩兒無能,第一戰就輸了。”
瘋刀客卻不在意道:“還有兩場比試,輸了一場沒什麼大不了的。”
用劍人中個個滿臉歡笑,更多的是嘲笑。這第一戰就敗陣,確實是挫了用刀之人的銳氣,更有人低聲道:“這一戰若換了我上,不一定會輸。”當然也隻能低聲的說說。
這第二場比試至關重要,因為這一戰用刀一派再輸了,那麼根據比武規則,三局兩勝,已經宣告了用劍一派的勝利,所以第二場比試,隻能贏,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