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生對著場下的觀眾把手一供道:“各位不要多心,在下隻是看到朋友有難才上前解救,至於這招親大會還是要繼續的,而我卻不是衝著這女婿之位而來,打擾之處還望贖罪,在下這就下的擂台。
白秋生看向陳芳兒和陳嫣,投射過來的溫柔眼光告訴他們事情已經解決,還是快些下的擂台吧。陳芳兒和陳嫣當然明白事理,自己再在擂台上久待恐有不妥。陳芳兒拱手對楊廣天道:“我姐妹二人一時魯莽,打亂了這次招親大會,還望楊鏢頭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這些不懂事的人一般見教。”
陳嫣卻仍是死不悔改的衝楊廣天嘟著嘴,做了個鬼臉,陳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做事情分不清輕重,對於禮節更是不懂。陳芳兒立刻走向前去把陳嫣擋在了身後,怕陳嫣的舉動再惹惱了楊廣天。
楊廣天捋了一下胡子道:“老夫說話算數,既然閣下的朋友勝的老夫,老夫就不計前嫌,你們走吧。”陳嫣老大不情願的被陳芳兒拉下了擂台,至於田一鼠早就逃的不見了蹤影,陳嫣也是沒辦法。
白秋生便欲下的擂台,隻聽得人群中有一個人喊道:“閣下慢走。”眾人看時,隻見一個麵黃肌瘦,穿著破爛的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看上去比白秋生大的多,但比楊廣天要小得多,大概三十四五歲的樣子。
白秋生道:“閣下有何見教?”那穿著破爛的男子道:“你無心競爭這女婿之位,但我卻貪戀著錢勢,而且至今未曾娶過妻,倒想做這鏢局女婿之位過過癮。”
白秋生不解道:“既然如此,那我倒礙不了閣下的事,這豈不是成人之美嗎?”那穿著破爛的男子滿口髒話道:“去你娘的成人之美,老子想做這鏢局女婿那是唾手可得,不知道給這鏢局添多大的光。”
這話說出來,楊廣天不免動怒,眼前的人一副乞丐打扮,邋遢至極,怎的還添了我三江鏢局的光彩,難道我鏢局未來的女婿還比不上一個乞丐不成。
白秋生還是不解道:“既然你自信滿滿,大可上擂台和各位豪傑一較高下,為什麼讓我止步。”
那穿著破爛的男子道:“這裏的所有人隻有你一個人配做我的對手,其他的人老子放個屁都能熏死他們。眾人一聽紛紛拔出刀劍,口中罵道:“哪裏來的雜碎,找死。”這些人當中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地痞流氓都來湊熱鬧,那還講什麼江湖規矩,舉刀就來砍這個人。可是先前上來的三個人還未到的這人的身,便感覺一股無形的大力擊來,莫名其妙的的被打飛了好幾米遠。
人群紛紛散開,這個穿著破爛的男子雙手抱在胸前,剛剛他就是這個姿勢,根本沒有出招,那三個人就被擊飛出去,難道這個人會什麼邪法不成。
穿著破爛的男子看著周圍的人群哈哈大笑,直笑的人心膽俱烈,沒人敢攻向前來。隻見破爛男子輕身一縱上了擂台,指著白秋生道:“我要打敗你,這樣老子才覺得這女婿之位不是別人讓給我的,而且更沒有人敢不服說三道四。”
白秋生劍眉橫蹙,目光銳利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奇怪的男子功夫十分奇怪,招式更是邪門,自己究竟是戰還是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