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謀殺?”
“你說什麼?”
……
就在眾人正沉寂在公孫員外的死亡而感到悲傷之時,陳風的一句話猶如那颶風刮過的海平麵,在這間房間之內刮起了驚天的駭浪。同時也成功的把在場眾人的視線轉移到了陳風的身上,而那坐在椅子之上的公孫曹更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腿略微的彎曲,一臉驚詫的看向陳風。
“你胡說什麼,公孫員外明明是自殺而死的,你怎麼能夠說是被人謀殺的呢?趕緊閉嘴,別再胡言亂語否則誰都幫不了你。”
聽到了陳風這石破天驚的一句,那劉老大也同樣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正蹲在公孫員外屍體處的陳風,看著那剛剛還是一副乞丐模樣而此時成為捕快還不到一個時辰的的陳風不由得把他那兩條粗,黑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大聲的嗬斥道。
“對啊,小兄弟老爺明明是自殺而死的你有怎麼會說是被人謀殺,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還請小兄弟告知。”
“是啊,小兄弟你到底發現了什麼,我們老爺到底是怎麼死的?還請你告訴幾位夫人。”
……
看見那劉老大正在那嗬斥陳風,那公孫員外的幾位夫人和管家連忙阻止了劉老大的舉動,都是一臉淒婉的看向陳風,希望陳風說出自己所發現的事情。
“幾位夫人,這小子是剛剛加入我們捕快房的,他什麼都不懂,您們別聽他在這胡言亂語。”
那劉老大看見公孫員外的夫人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陳風的身上,他連忙的上前進行解釋,生怕在場的眾人都把陳風的話信以為真。
說實話,先別說以劉老大自己的看法來說,這公孫員外是自殺無疑,就算真的是被人謀殺,劉老大也不想趟這趟渾水。
要是真的被陳風給說中了公孫員外是被人謀殺的,自己這些捕快抓住凶手固然是大功一件,但是,要是抓不到凶手的話倒黴的則也是自己這群人。
這個案件又是如此的詭異,公孫員外在密室之內被人殺死,而且門窗都沒有破壞的痕跡,又怎麼能輕易的抓到凶手呢,到時候一個辦案不力的罪名是肯定的跑不了了,所以他又怎麼能讓陳風在這胡言亂語。
“劉捕頭,你先別著急,先聽聽這位小兄弟是怎麼說的,我相信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看到劉老大欲要開口在說些什麼,那個公孫員外的原配夫人安夫人,對著他擺了擺手,然後看著已經站起來的陳風說道。
“這……可是……”
聽到安夫人的話,那劉老大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也是再也說不出口了,然後他轉過頭來對著陳風說道。
“既然如此你便和幾位夫人說說你發現了什麼,我告訴你你最好是想好再說,這件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出了什麼差錯誰也保不了你。”
“是,老大我知道,既然我敢說公孫員外是被人謀殺的我便有足夠的把握。”
已經站起身來的陳風聽到了劉老大的話點頭稱是,同樣的叫了他一聲老大道。
“那好,你發現了什麼趕緊跟我們說說吧。”
聽到陳風的話,那劉老大也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在看到那安夫人等人已經露出了著急的神色之時,便也不再多言。
看見在場的眾人都把目光都投向了自己,陳風環視了一圈眾人,把每一個人的表情與動作都看在了自己的眼中才緩步走到了公孫員外的屍體之前對著眾人說道。
“在公孫曹老爺與幾位夫人等人把這間房門撞開之前這間房門一直都是在裏麵被插上的,而且門窗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同時也不可能有人在外麵把門從裏麵插上,從表麵上看公孫員外是上吊自殺而死,這是確實無疑。”
“沒錯。”
聽了陳風這麼說在場眾人都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但是那公孫府裏的老管家還是回答道。
“那麼你們在發現公孫員外上吊之後有沒有動過這間房子了的東西?”
陳風聽到了管家的肯定回到繼續問道。
“沒有,在發現老爺上吊之後,除了我們把老爺的屍體放了下來以外便沒有動過這裏的任何一件物品,便去報了官。”
“那就是了,其實判斷這公孫員外是不是被人謀殺這一點上來看十分的簡單。其中的兩點是最為的明顯。”
“什麼?那兩點?我們怎麼沒有發現?”
“是啊,這位小兄弟,你就快說吧,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們家老爺是被人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