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夜晚,星空點綴,元朗街上的市民悠閑的喝喝茶,聊聊天,繁榮中透露著平靜。突然“吱啦”一陣刹車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異常刺耳,市民紛紛看向路的中央,隻見一流車隊從路口駛來,清一色的麵包車或者小巴。有經驗的市民知道這是社團分子來滋事,膽小的紛紛回到家中把門窗關好,當然也有一些膽大站在街道的一邊看熱鬧。
開車的小弟替瘋狗拉開車門,瘋狗下車看看了,嘴邊露出一抹冷笑,後邊車上的小弟“呼啦”的下來了一片,幾十輛麵包車和小巴上下來的人,這氣勢,這場麵讓一些看熱鬧的市民不僅膽戰心驚。瘋狗指著眼前的潮州財務公司的辦公樓,喊道:“給我砸了,把人全砍了。”隨著瘋狗指向的地方,小弟們手裏拿著砍刀、鐵棍或者鋼管一類的,蜂擁而上直奔潮州財務公司的大樓而去。
瘋狗依靠在麵包車的車門上,掏出一包萬寶路,伸手彈出一隻用嘴巴接住,就著旁邊一個小弟的火機點著,美美的抽了一口。旁邊的小弟問道:“大佬,我們不用上去嗎?”瘋狗笑道:“阿龍,你小子不就是想上去過過癮嗎?放心,等會有的打。”
阿龍是瘋狗最近剛收的小弟,人長的白白淨淨的,但是身手很好,打起架來有一股瘋勁,瘋狗就喜歡他這種個性,當然瘋狗也是這種人。瘋狗準備這次給阿龍機會,等下遇到潮義的紅棍就交給阿龍解決,打響阿龍的名頭。
阿龍笑嗬嗬的說道:“這家財務公司沒什麼能打的,十幾分鍾就能解決,大佬你說下一家砸那個場子。”
瘋狗摸了摸頭,說道:“既然你手癢,那就砸了潮義元朗的堂口吧。”
瘋狗和阿龍還有幾十個開車小弟在樓下抽煙聊天,進去的洪興小弟可是在裏麵過癮了,進去以後那些潮義的人往往一個被五六個洪興的小弟圍著砍,那些女職員嚇得都躲在衛生間或者桌子底下。十幾分鍾以後,這些小弟看到整座樓裏潮義的人沒一個能站著的,這才逼著那些女職員打開保險櫃,收攏幹淨現金,把賬本一燒,三五成群的下了樓。
瘋狗見到小弟都出來了,一擺手喊道:“都上車,去下一家。”一個小弟提著一包現金走了過來說道:“大佬,這是這家財務公司的現金,我們全部收攏拿下來了。”瘋狗抓住旅行包隨手丟進車裏,自己上了車,開車的小弟一腳油門踩下,車子直接竄出元朗街。長龍般的車隊駛出元朗街,附近的好事之徒有出來看熱鬧的,一些膽大的圍在大樓的門口往裏看,隻見裏麵地上、牆上都有著斑斑血跡,十幾個爛仔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瘋狗坐在麵包車上,既然給阿龍機會,那就直接去潮義元朗的堂口最直接了,挑了潮義的堂口這是最快的出名方法,但是容易被人報複,不過出來混的都是富貴險中求,有幾個又在乎以後的報複呢。
郎業街潮義的堂口陀地野狼夜總會,潮義的白頭帶著兄弟剛剛趕到,路上遇到洪興的小弟在路口,白頭直接命令小弟搭乘巴士,在野狼集合,剩下三十幾個開車的小弟開著車吸引洪興的注意力。這邊瘋狗帶著小弟浩浩蕩蕩的也到了野狼夜總會,雙方一碰麵,瘋狗就直接讓小弟開車撞過去,潮義的小弟一陣亂竄引得瘋狗一陣狂笑。“下車”瘋狗拉開車門朝身後喊道,後麵車上的小弟“呼呼啦啦”的下來一大片,潮義的小弟在白頭的頭馬喪豪的指揮下也聚在一起,雙方對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