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雞見到梁琦主動留下照顧陳耀慶,心裏知道這個女人動了心,自己何不給她機會,耀哥這幾年過的太累了,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好不容易看上一個,肯定要給創造機會。火雞對著梁琦說道:“梁小姐,麻煩你了,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可以打牆上的這個電話,這裏附近都有我們的兄弟。”
梁琦正低頭給陳耀慶擦著臉,對於火雞的話,梁琦隻是“嗯”了一聲,算是知道了。火雞轉身推開門,直接走了。梁琦轉身見到火雞走了,走到外間拿起水瓶給陳耀慶倒了一杯水,扶起陳耀慶喂他水喝。喝醉的陳耀慶張開嘴喝了口水,隨即伸開手摟住梁琦沉沉的睡去。梁琦怕驚醒陳耀慶,隻能任他摟著側身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梁琦抱著陳耀慶慢慢的熟睡了。
半夜裏,陳耀慶感到口渴身手往床邊的小桌上摸杯子,但是感到身上沉沉的,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身邊有個人,陳耀慶沒在意的推了推,起身往床邊的桌子上去拿杯子。仰頭喝了一氣涼水,哈出一口酒氣,陳耀慶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轉身往床邊走去。走到床邊的陳耀慶突然驚住了,床上一個女人的身影,陳耀慶想了想,實在想不起自己有沒有帶女人。
陳耀慶扳過女孩的身子,才看清是梁琦,熟睡中的梁琦猶如一朵百合一樣,陳耀慶不僅看呆了,俯下身子輕輕的吻在梁琦的嘴唇上。熟睡中的梁琦感到自己嘴唇上涼涼的,不僅睜開睡眼,看到陳耀慶正吻在自己的雙唇上,梁琦臉上一陣火熱,心裏有一點驚慌,仿佛有小鹿在跳躍。陳耀慶吻玩梁琦,坐在床邊看著梁琦,身手把被子幫梁琦蓋上。梁琦被驚醒後,把兩人尷尬,一直在裝睡。
看了一會熟睡中的梁琦,陳耀慶起身,走到櫃子那裏,拿出一床被子往客廳走去。梁琦聽到動靜,偷偷的睜開眼睛,看到陳耀慶抱著被子走了出去。梁琦不由得說出:“耀哥。。”陳耀慶尷尬的轉過頭來說道:“你在這屋休息吧,我去客廳睡。”梁琦知道這是一次揭開兩人之間那層膜的最佳時機,如果錯過了,可能還會引起誤會,梁琦從內心裏已經認可陳耀慶了。梁琦低下頭,臉紅的說道:“耀哥,你。在這。休息吧,沒關係。。”陳耀慶頓時驚住了,確實在梁琦說話的瞬間,陳耀慶知道剛才梁琦是醒著的,自己卻吻了她,看來梁琦應該是喜歡自己,不然也不會叫住自己。
梁琦從床上下來走到陳耀慶的身邊,伸出雙手環抱住陳耀慶的腰,頭貼在陳耀慶的胸口,感受到陳耀慶身上那種濃濃的男人氣息。陳耀慶受到梁琦的鼓舞,左手不知覺的放到了梁琦的翹臂上,右手輕輕抬起梁琦的下巴,嘴慢慢的貼在梁琦的紅唇上,陳耀慶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自己需要梁琦。。梁琦忘情的和陳耀慶吻著,本來內心的矜持瞬間倍男女之間的火熱給打破,雙手慢慢上抬,撫摸著陳耀慶壯實的胸肌,有點期待陳耀慶的下一步動作。陳耀慶怒吼一聲,雙手抱起梁琦,大步往床邊走去,看到陳耀慶著急的樣子,梁琦不禁笑了。梁琦的笑好像幹柴遇到烈火,瞬間勾起了陳耀慶心底的欲火,陳耀慶把梁琦放到床上,自己壓了上去。
。。和諧。。和諧
春風一度,人生一世,男歡女愛,初嚐禁果的兩人,瘋狂了一夜。
就在陳耀慶和梁琦兩人關係更進一步的時候,火雞帶著老蝦幾個人開車來到了火雞的陀地,門口的小弟替火雞開開門,火雞帶著他們進去。火雞突然轉過身來對著門口的小弟說道:“把門關上,任何人不準進來,有事,打我電話。”門口的小弟應道:“知道了火雞哥。”
火雞、老蝦和其他幾個跟著的兄弟進了裏麵的一間小包間,火雞說道:“都坐下吧,今天大家都辛苦了。”
老蝦咧著嘴說道:“火雞哥,幹我們這行的,就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既然耀哥願意給我們一口飯吃,不在讓我們幹殺手的活,我們也得知恩圖報啊。”
“就是啊,要不是耀哥關照,我們早見閻王了。”小六接著說道。
其他幾個兄弟也紛紛喊道,火雞看到這些,不僅對陳耀慶多了一份敬佩。老蝦這幾個人都是大陸出來的,初到香港幹的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活,有一次失手,被人堵在觀塘,陳耀慶和火雞閑逛時帳號撞見,陳耀慶見到幾人兄弟情深,報出自己的名號,替幾人攬下事。在觀塘,任何人都得賣陳耀慶麵子,所以對方不好說別的,隻是讓他們立下毒誓,不得再碰這行。老蝦幾人沒了生計,見陳耀慶不是一般人,便自願跟隨陳耀慶,做了陳耀慶手中的底牌,在適當的時候,替陳耀慶掃平一切麻煩。就想這次,如果陳耀慶出了事,老蝦幾人不介意大開殺戒,反正幾人手上都有人命,不在乎多殺幾個。
火雞從包房的小櫃子裏拿出一摞鈔票,放在老蝦幾人麵前,說道:“耀哥,讓我給你們的。”幾人見到這麼多的錢,喉嚨都不禁往下咽了口唾沫,老蝦晃了晃頭,說道:“火雞,這是什麼意思?”火雞笑道:“耀哥的意思,有功就要賞,錢,你們拿去隨便花,過幾天還要在和金三角的人碰一次頭,你們這幾天就在這裏休息,隨時準備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