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蘇恒澤一聲輕喝。樂惜忐忑不安地站住,他不會要罰她錢吧。
“今天陪我去應酬。”她不是隻幫她趕女人,怎麼又多了份工作?
“當初你沒有說還有這項工作的,還有,現在到了下班時間。”陳樂惜明顯底氣不足。
“我說有就有,上下班時間以我的話為準。”還有沒有民主了,樂惜心裏暗罵獨裁。
“我沒有禮服,也不會穿高跟鞋,一見到食物就兩眼放光,一見到生人就嗓子發幹說不出來話。”樂惜流利地說完,心想看你怎麼好意思帶我出去。
“你帶我出去會影響公司形象的,我這人真的不怎麼樣。”好吧,為了今晚的安寧,她就委屈一下自己。
“你是不怎麼樣。”蘇恒澤讚同地點一下頭,不過他又接著來了一句“但其他女人比你更差勁。”樂惜氣得直翻眼白眼珠,這是人說的話嗎?
“獎金。”樂惜還想說些什麼,蘇恒澤嘴中蹦出兩個字。樂惜頓時沒了鬥爭的力氣,一想到粉色可愛的紗票,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她在他淫威下隻好穿上了白衣晚禮服腳蹬上足足有五厘米高的高跟鞋,第一次穿高跟鞋,她總怕一個不穩崴著腳了,便緊緊拽著蘇恒澤的衣袖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走。
宴會上的女人一個個花枝招展的,遠看像聖誕樹近看像雜貨鋪。男人們不管高矮胖瘦一律穿著嚴肅板正的西裝。大家聚在一起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互相吹捧著,一道道妒忌猜疑的目光向樂惜射過來。樂惜全然不予理會,她隻盼望著快快開席。可是等到開席了她才發現,她身上的禮服太合身了,她根本不能大吃大喝。所以她隻好像席上其他的淑女們一樣用小碗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邊吃邊罵。
好容易熬到曲終人散。陳樂惜低一腳高一腳的走出飯店,正在想蘇恒澤會不會讓人送她,卻意外在的在眾名車之中看到了那輛雞立鶴群的紅色桑塔納。
“你你特意來接我?”冷蘇一吹,陳樂惜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想得美,在這扒活。快上車。”陳灰催促道。
“你這車在這裏是沒人坐的。”樂惜好意的提醒他。
“裝什麼大款,那些好車說不定都是借的。”
“哈哈,你也開始仇富了。”陳樂惜很不厚道的笑了。
陳灰也意外的笑了。
“你覺得蘇恒澤這人怎麼樣?”陳灰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是冷不丁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蘇恒澤?”陳樂惜驚訝的問道。
“當然,這附近誰不知道他?”陳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怎麼樣,很變態,也很有趣。”陳樂惜評價道。
“你們女孩子找對象是不是都想找他這樣的?”陳灰的眼中閃過一絲極複雜的光芒,既有期待又有害怕還有惶恐更多的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