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如願進宮,玉女偶遇夢中人(1 / 3)

第二天的清晨,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在雞叫的伴奏下麻利地起床,走進廳堂,桃媽和進伯竟比以往起得更早,兩人早已在廳堂等著我吃早飯!見我進來,兩人都用一種關愛疼惜地眼神看著我!

“玉兒,快吃早飯,餓了吧,昨天也沒吃多少,桃媽今天特地做了芹菜包子和什錦餃子!”桃媽說著把一個大大的芹菜包子夾到我的碗中!

進伯隨即從衣服內襯裏拿出一封信:“玉兒小姐放心吃早飯,我已經寫好信了,馬上就去趟皇宮城門,我去看過鎖柱幾次,城門的侍衛大部分都認得我,所以我想讓他們叫鎖住出來應該沒問題,你就放心吧!”

進伯的話像是對正在治療中的病人來了一副靈丹妙藥,我頓時覺得一切的疲勞感已蕩然無存,大腦神清氣爽:“進伯,真的太謝謝您了,我不知道怎麼說出我心中的激動!”說著,我激動地哽咽起來了!

“玉兒小姐,千萬別這麼說,我做這點小事跟老爺以前對我的恩來說簡直就是不值得一提,你這樣就是折煞問我了啊!”進伯說著又夾了個什錦餃子到我碗裏:“玉兒小姐,聽桃媽說你也喜歡吃什錦餃子,來,再吃個餃子,我們這小街小巷的,材料沒有洛陽的好,你如果覺得還可以,就多吃兩個吧!”

“進伯,桃媽,你們都坐下來吃吧,我們現在就是一家人啊!如果你們拿我當家人就陪我吃,讓我重溫一下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的溫馨吧!”我的聲音又一次地哽咽起來!

“好,我們坐下,玉兒別傷心啦!”桃媽招呼著進伯坐下,邊拍拍我的肩膀!

“好,如果能有玉兒小姐這個女兒就是我的福氣啊!”進伯感慨道!

我有感觸地看著桃媽和進伯:“其實從我懂事起,桃媽就跟娘一樣地撫育著我,現在進伯讓我在離開爹娘之後又一次嚐到了父親的疼愛,進伯如不嫌棄就做我幹爹吧!”

“玉兒小姐,這怎麼使得呢?”進伯顯得有些驚慌失措但更多的是受寵若驚!

“這麼說您不想像父親一樣疼愛我?”我故作嚴肅!

進伯臉上釋然了:“能有玉兒小姐這樣的女兒,我求之不得啊!”

“您還叫我玉兒小姐?”

“該叫玉兒!”桃媽也順水推舟地“撮合”!

“對,玉兒!”進伯竟也像小姑娘害羞似的的撓撓頭!

笑容第一次在我們到長安之後綻放在我,桃媽和進伯的臉上!進伯匆匆的吃完早飯,便背負重大使命似的往皇宮城門而去!我和桃媽則忐忑地等著進伯的消息,雖說聽進伯的口氣感覺把握很大,但關乎爹娘和整個賀府的生死,我和桃媽都緊張地在房間裏來回地踱步,桃媽幾次也試圖讓我坐下等,但我還是不知不覺地站起來,一會兒推開門看看外邊,一會兒又推開窗,又有幾次把大街上中年男子的喊叫聲當成進伯的喊聲而衝出房門!

“玉兒,進伯辦事很牢靠,放心,應該沒問題的!”桃媽試圖勸慰我!

“我知道,桃媽,隻是關乎爹娘和賀府,我們隻有這麼一條路了!”長時間的等待似乎讓我的心有些躁動!

桃媽身有感觸地輕輕地拍拍我的肩,從小到大,每當我心情低落沮喪彷徨的時候,桃媽都會輕拍我的肩膀,我也曾經告訴過桃媽桃媽的拍肩讓我覺得很有安全感,因此桃媽也就養成習慣似的在我需要的時候拍拍我的肩,我的雙手也搭在桃媽的手上,兩人靜靜地等待著!

“玉兒!”進伯熟悉洪亮的聲音終於響起!我騰地站起來和桃媽一齊衝出了房門!

隻見進伯滿臉通紅的跑來:“玉兒,成了!”進伯喘著氣息聲!

“來,阿進,喝口水再說!”桃媽端給進伯一杯水!

進伯咕咚咕咚喝完,擦擦額頭滲出的汗水:“玉兒,是這麼回事,我到城門跟侍衛說了想見鎖柱,守門的說鎖柱有公事,我就在那邊等,等了好長時間鎖柱才急急忙忙地過來,以為我有什麼急事,我大致說了賀府的事,鎖柱說此事非同一般,想要當麵跟我們商討一下,玉兒,你覺得怎麼樣?”

聽了進伯的話我陷入了沉思,說實話,自從得知賀府遭難,我的就心像易碎的玻璃,而我也把自己當成拯救整個賀府的支柱,我已打定主意要好好地保護自己,這樣賀府才有希望,所以我不能再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雖然鎖柱是進伯的表親,但他畢竟跟自己素不相識,這個叫鎖柱的人到底可不可靠?讓他知道很多的事會不會弄巧成拙呢?我眉頭緊鎖不知怎麼辦,桃媽看穿了我的心思:“阿進,你的這個表親可不可靠啊?萬一他向別人告密,那可怎麼辦?”“你們放心,我這個表侄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我對他是知根知底的!他這人耿直善良,好打抱不平,曾經有個有錢的姑娘看上他,他卻死活不同意,說自己要等自己的愛情,這不,因為我表哥經常給他相親,他就到這皇宮裏當侍衛躲清靜了,所以我可以保證他的人品!”

進伯一臉的真誠也讓我打消了顧慮:“好吧,進伯,我都認您做幹爹了,還有什麼不信任的,您讓他明天過來吧!”進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玉兒,我已經擅自做主地讓鎖柱在門外等著了,我這就讓他進來!”

我期待地看著門口,不一會,進伯進來了,身後跟著一位身材魁梧卻長著一副娃娃臉的公子,“玉兒,這就是鎖柱!”“鎖柱,這是玉兒姑娘!”“鎖柱,這是玉兒姑娘的奶娘桃媽!”進伯熱絡地介紹著,

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對著叫鎖柱的公子的臉,鎖柱盯著我的那一刻,眼神似乎怔了一下並閃過一絲光芒,但鎖柱的眼神很誠懇,沒有讓我有一絲的反感厭惡,恰巧卻有種安全的感覺!

“玉兒姑娘有禮了,今天突然登門造訪實屬冒昧!”鎖柱隨即做了個會武之人經常用的抱拳姿勢!

我回禮式地微微一笑:“公子這話就折煞小女子了!本來是我要勞煩公子,還讓公子來這一趟,應該是我謝過公子才對啊!”

“好了,大家都算認識了,我們進裏屋談吧!”進伯的建議也正合我意!

大家坐定後,桃媽端來一杯茶給鎖柱:“還望公子幫幫我們小姐啊!”

“桃媽,進伯已經跟我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此行來的目的就是想弄清楚玉兒小姐和武才人有何淵源,因為皇宮裏人員複雜,人心難測,爾虞我詐的事情我也見了不少,如果不是很深的交情,我勸玉兒小姐不可輕易入宮啊!”鎖柱的語氣誠懇中還帶憐愛!

“沒事的,公子,我跟武瞾妹妹自小便相識,中間雖有一段沒聯係,但武瞾妹妹的為人我是清楚的,況且我們的!父親又是多年的好友,公子大可放心!為了救親人家人我隻有這一條路了!”我的語氣中透著非要進宮不可的執著!

“玉兒姑娘為了家人敢闖龍穴的精神,我鎖柱佩服,我一定全力協助姑娘!”鎖柱的眼神傳遞著令我捉摸不透的堅定信念!

“謝謝公子了!”我內心如潮水般的感激讓我站起來給鎖柱行了大大的禮!

鎖柱趕緊攙扶起我:“姑娘,這樣可使不得,我看我們的年齡相仿,不如就省去不必要的客套,以後我們就互叫對方的名字吧。不知道我直呼姑娘的閨名,你是否介意?”鎖柱的眼神像一潭清泉,他的這句話更讓我覺得在異鄉有著強烈孤獨和不適應感的我感到了溫暖,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一直想要個哥哥,聽過進伯說過你,你比我大兩歲,我就叫你鎖柱哥吧!”

“那我就不客氣的喊你玉兒了!”鎖柱的語氣似乎像撿到了寶貝的欣喜!

“鎖柱哥,皇宮真的很複雜,很危險嗎?”我急切地想要了解我可能會去的對我來說異常神秘地地方!

“是的,我是皇宮的侍衛,主要守城門,每天都能看到被抬著出宮的不幸之人,所以當進伯講了你的事之後,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啊!”鎖柱的語氣及其的嚴肅!

鎖柱的提醒卻抵擋不住我心中那為了父母賀府進宮的計劃:“宮裏有武瞾妹妹呢,她會照顧我的!”

鎖柱看著我點點頭:“玉兒,我能感覺到你內心強烈的救親人的願望,好,這封信我一定設法交到武才人手上,你放心!”鎖柱拍了拍放信的胸口,堅定地說!

和鎖柱的交談讓我好似在黑暗中距離黎明又進了一步,晚上我看著爹娘在我生辰之日送給我的金玉鐲,摸著刻在玉鐲上麵的三個字:賀福玉,我心中暗暗地下定決心:爹娘,等著女兒,女兒一定要救出你們!

同樣是懷著期待煎熬忐忑的心情等待了三天,鎖柱終於來了!迎向鎖柱可又怕從他的臉上看出我不能接受的訊號,我隻能故作冷靜地盯著自己的腳,看似好像要保持大唐淑女的風範,其實內心在不停地打著鼓!

“玉兒,我把信帶到了,還把武才人的回信帶來了!”

鎖柱的話讓我的心情隻衝雲霄,我竟激動地抓住鎖柱的手:“鎖柱哥,真的嗎?快給我!”

鎖柱不可思議地憋笑的表情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我不好意思地慢慢放下我的手,頗尷尬地解釋:“對不住鎖柱哥,我太失禮了!”

鎖柱哥臉上卻展現出了欣賞的神情:“玉兒,你可真是個真性情的姑娘,不用跟我道什麼歉,人就該按自己的本性活著!”鎖柱的眼神讓已是少女的我察覺到了什麼,但進宮這件頭等大事已經塞滿了我的大腦,我已無暇再去斟酌其他的事情了!

從鎖柱的手中拿到武瞾妹妹的信,我幾乎是用手托著的,我覺得自己拿著的不是信,而是整個賀家的命運!在鎖柱,桃媽,進伯的關注之下,我小心翼翼地拆開了透著宮廷奢華香氣的上好的CD麻信紙,武瞾妹妹雋秀的筆跡映入了眼簾,懷著激動澎湃的心從頭到尾細細讀完整封信,生怕漏掉關於武瞾妹妹的一絲一點的東西,武瞾姐姐在信中說自己入宮隻是個才人,還沒有能力把我接進宮享福,但可以有辦法讓我進宮,不過隻能做一個小小的宮女!看完武瞾姐姐的信讓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我把信放在胸口,向大家露出了我曾在洛陽的家中經常展現的笑顏,大家也似乎從我的表情當中看出了此事有希望,

桃媽拉著我的手:“玉兒,是不是你武瞾妹妹有辦法讓你進宮?”

我微笑著看著桃媽:“嗯!”“太好了,玉兒,你終於如願了!”進伯也高興的聲音似乎顫抖了!桃媽轉向鎖柱:“鎖柱,謝謝你了!”

鎖柱臉上的表情卻極其複雜,是高興中夾著一種淡淡的擔憂,我細膩的觀察力再一次地發揮作用:“鎖柱,你,怎麼?是不是在擔心我進宮之後應付不來?”

鎖柱聽了我的話,輕輕地歎了口氣:“玉兒,我的確擔心你進宮,你才十五歲,宮裏的,特別是**互相傾軋,即使有你武瞾妹妹,恐怕也得處處小心地應付宮門深海的詭詐!”

我知道已經在宮裏當差時日不短的鎖柱深知宮廷的生活,他的話也是對宮廷的現實寫照,但爹娘的性命,賀府的命運已經讓我無法再去顧及個人的安危:“鎖柱哥,武瞾妹妹說可以讓我進宮做侍女,侍女應該不會成為別人攻擊對付的目標吧?”

鎖柱搖搖頭:“玉兒,你有所不知,侍女往往比她們的主子更危險,主子們之間爭鬥的犧牲品常常是侍女!”

“沒事的,鎖柱,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爹娘,賀家現在需要我,我不能再耽擱了!”

我說著竟又有了哽咽聲!“好,好,玉兒,別難過,我隻是提個醒而已,你進宮我也會保護你的!”鎖柱深怕我崩潰趕緊解釋道!

桃媽似乎想到了什麼:“玉兒,你武瞾妹妹說什麼時候進宮啊?能不能把我也帶進去?”

我為難地看著桃媽:“桃媽,武瞾妹妹說宮裏人多眼雜嘴雜,隻能我一個人進宮,您就先在進伯這,我有什麼消息就會讓鎖柱哥帶給您的!”

“可就你一個人在宮中,我也不放心啊!”桃媽聽聞我要獨進皇宮,很是焦急!

“桃媽,多一個人進宮就多一份危險,何況我會好好保護玉兒的!”鎖柱義不容辭的口氣讓我對進宮完成救爹娘,救賀府的心願又多了一層把握!

“是啊,桃媽,宮裏還有武瞾妹妹和鎖柱哥呢,您就放心吧,等救了爹娘家人,我們還像以前那樣過我們平靜幸福的日子,我還想吃桃媽做的芹菜包子,什錦餃子還有玉米粥呢!”回想以前我再一次哽咽了,我情不自禁地抱著桃媽,任由眼淚肆意地淌滿臉頰,

桃媽抑製住情緒,拍了拍我的肩膀:“玉兒,乖了不哭,桃媽在宮外等著你!”

“是啊,玉兒,我會好好照顧桃媽的!”進伯也擦了擦眼淚說道!

“我會做你們的傳信使的!”鎖柱的眼圈也紅了,強撐著說,“對了,武才人信裏讓你什麼時候進宮?”

我突然意識到現在還不是宣泄情緒的時候,趕緊擦拭了一下臉頰的眼淚:“武瞾妹妹說她要打點一下,可能要兩天後!”

“那這樣吧,我用這兩天就教你一些基本的侍女的禮儀,你心裏有譜了,到宮裏就能應付一些了!”鎖柱適時地開始調節氣氛!

“那就勞煩鎖柱哥你了!”我傷感的情緒似乎好轉一些了!

“別這麼客氣嘛!現在我可是你的朋友兼保鏢啊!”鎖柱說著做了個護駕的姿勢讓我破涕而笑!

第二天,天氣出奇的好,陽光溫和,空氣中彌漫著自然生長的野牡丹的清新香氣,好的竟讓我覺得是大自然給予我的饋贈,是啊,要是以前在洛陽,我早就踏青享受氣候自然地恩澤,可賀府的遭遇讓我也隻能辜負天賜的好時光了!

“玉兒!”是鎖柱熟悉而又渾厚的聲音!

我抬起頭,著實地吃了一驚:鎖柱換掉了昨日的侍衛裝束,一身簡潔的素裝卻襯托出了他的氣質,

“鎖柱哥,今天素裝估計才是真實的你,妹妹我有眼不識泰山啊,原來你還蠻------!嗬嗬!”我打趣道!

鎖柱整了整發髻:“想說我英俊就直說嘛,不用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鎖柱卻直直地盯著我:“玉兒,從我見到你第一眼,我的心似乎被成千上萬朵牡丹熏了幾千年,熏得我昏昏欲睡,當我知道你為救父母家族寧把自己放入龍潭虎穴的皇宮,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要追尋的摯愛,玉兒!”

鎖柱的表白讓我竟不知所措,從認識鎖柱開始他對我的好感已經憑借我女孩的敏感性察覺到了,可我卻沒有料到質樸的鎖柱表白的這麼直接,說實話,自從知道賀府遭難我已無暇顧及男女之情,但我知道我心中還在等著劉博的解釋,以及自己的心似乎在武慶的溫柔鄉中融化了一點,但對眼前的鎖柱,我的內心卻沒有掀起一絲的漣漪!

“玉兒!”鎖柱似乎意識到此時的情境是多麼不適宜地你儂我儂,“玉兒,不好意思,你身上背負著家族的壓力,我卻給你-------”!

鎖柱解釋的話語讓我多少舒了口氣,因為遠離家鄉的孤獨脆弱讓我在心中已經迅速把鎖柱當成了親哥哥,我絲毫都不想傷害他,

他的解釋讓我也很自然地想到了“托詞”:“鎖柱哥,我現在滿腦子都是爹娘和家人,我要拯救賀府,我實在沒心思------”

“玉兒,我知道的!等到你們全家團聚的時候,你再給我一個答案,”鎖柱說著眼睛望向了藍白相間的爽朗的天空,“不,玉兒,我已經打定主意了,不管你給我的答案是什麼,我都要一生地守護你!”鎖柱說完朝我露出了他孩子般的笑容,多美的誓言啊,我的思緒似乎又被拉回了玉女源,劉博的海誓山盟似乎還在耳邊回想,我直覺得自己的心好累,似乎折騰不動了,此時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鎖柱報以相同的笑容!

“玉兒,你進宮的身份是侍女,也就是宮裏的人都是你的主子,至於做什麼,等進宮後武才人會接應並安排的,聽你說你跟武才人關係那麼好,我的心稍稍放下一點,不過武才人也才進宮,你自己也要保護好自己,當然,我是侍衛可以保護你,但我不是高官顯貴,也不能整日整夜地保護你,所以你自己在宮裏要謹慎小心,見到除太監宮女侍衛外的人員,你都要行禮,行禮是麵對主子,兩手放在腰間,腿要微微地蹲一下,如果主子和你說話,你要稱呼自己“奴才”,玉兒,我知道你爹是洛陽的地方官,讓你突然變成奴才,你想好了嗎?”鎖柱憐惜地看著我!

我堅毅地點點頭:“是的,鎖柱哥,自從決定進宮拯救爹娘家人,我早就拋開了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隻要能救出爹娘,讓我自此成為平民百姓我都覺得是幸福!況且,賀府遭難,我已經不是什麼千金小姐了!”我微微地苦笑了一下!

“千金並不僅指的是身份,更重要是德行,修養,玉兒,你的涵養氣質別說千金了,萬金也配的上!”鎖柱怕我傷感急於想修補我心中的裂痕!

“謝謝你鎖柱哥!對了,我還有什麼要注意的?”我急於更多地了解對於我來說還非常陌生的宮廷!

“前段時間宮裏爭鬥此起彼伏,都是為了太子之位,爭到最後卻讓平時隻知玩弄花草蟲魚的李霽當了太子,現在宮裏總算暫時平靜了一陣,不過還是暗流洶湧啊!太子之位雖已定下,但前太子的餘黨還想反撲,還有陵王李泰內心也不服,私下小動作不斷,總之,玉兒,宮廷表麵平靜,可是如平靜湖麵上的暗潮流動,你做任何事都要小心謹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