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記敘如下)
安華似荊,隻念一續悲談……這句話,打開了封印白子畫已久的回憶……”第一世桃花無盡與君長留
1.子畫拜師長留
小小的白子畫踮起腳尖,看著長龍般的報名隊伍,不如平常孩子般心急如焚,恰恰相反,留給時光的,隻有一臉平靜。“熱死啦!熱死啦!”隊伍中傳來一陣慵懶的聲音,許多看著就凶神惡煞的人轉過身去狠狠的白了那個喧嘩的人。白子畫知道身後的人就是剛剛那個擾亂秩序之人,可他並未去看他。因為,別人的事與他無關,他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他不必去幹涉!“喂!”身後之人拍了拍白子畫的肩膀,“你叫什麼,我叫笙簫默,今年16,看!我夠帥吧!”說完還自戀的把頭一昂。豈料,白子畫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笙簫默,繼而排隊,不再理會笙簫默。笙簫默疑惑的看了看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白子畫,明明深知自己是在自討沒趣,可依舊想要和白子畫套套近乎。可被一聲溫柔的聲音拉回現實。原來是主辦報名的師兄,這是一個麵容清秀的男子,是長留衍尊門下唯一的弟子摩嚴,雖是男子,卻擁有著溫柔的嗓音,難免讓人生出敬畏之感,卻又帶著無限的和藹,不得不讓人去親近,去與他談天論地。殊不知,衍道在大殿裏觀微以往長留入門規定與招收弟子的標準與要求及水平十分不高,隻需通過簡單的體能測試和身體的一個小耐壓力測試而已。他忘塵殿裏那位可交待過了,每年的裏招收的的弟子要求實在是太低了,就連三生池水也不用淌,這次必須得要用問心鏡觀摩每個前來長留拜師的人進行勘測。這時,一位俏皮靈動的女子對著他的鏡麵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衍道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這……
清琳殿
沒有人知道為何衍道為什麼會將這不亞於長留六殿的清琳讓白子畫居住,這讓很多不喜歡白子畫或看他不順眼的人更加的氣憤。白子畫潔癖重得連一滴汙水也不願意看到。白子畫的臥房很整潔,卻也很空曠,也就一張桃木書桌,書櫃,淡青色的床幔,一個散香爐置於房中。文房四寶,各種各樣的修仙用品擺放有序,不難看出白子畫對待修仙的態度是那麼的堅決,那麼的不容置疑。
甲班
笙簫默和白子畫一出門就碰了個正著,白子畫對笙簫默印象不錯,他為人灑灑脫脫,不為俗世所困擾,可能在別人眼裏他是一個不明事理的紈絝子弟,可在他認為,隻有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有血有肉有情感,是一個不為凡事所糾結所困擾之人,這倒是與他的好友檀凡有幾分相像。笙簫默通過昨天的報名登記得知他叫白子畫,今年不過才十二歲,家住……算了,那字兒他不認識!兩人心照不宣的跟著眾人隨摩嚴一起認識長留的各殿以及門規。自然,摩嚴也看見了她,隻是礙於一些個人恩怨不敢問,更不敢說,廢話,他,還不想掉一層皮!“長留隻有我師父一人身居尊位,可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頑童,你們不必怕他!
我們現在在是長留山中心最高的正殿長留殿比起他們之前見過的宮殿高大了不止兩倍餘深紅色深灰色還有金色交相掩映肅穆莊嚴又大氣華重讓人仰頭之間忍不住便想跪倒。長留山漂浮海上盛產玉石幾乎所有地麵連廣場石階都是用不同質地的白玉石鋪成舉頭漂浮的三殿更是猶如璀璨的水晶宮一般在血一片的紅霞映襯中灼灼生輝。
摩嚴給他們指道:“長留山一正殿三聖殿九閣十二偏殿正殿多是集會祭祀或者處理山中大事三聖殿在頭頂上由我師父,我,還有東華師弟分別居住掌管九閣是長留山九位德高望重的仙老掌管有戒律閣藏書閣封魔閣醫藥閣禮樂閣書香閣等等。山中大事也不是我師父一人說的算需要三殿九閣一起討論。我已經派人去找清流了他一會就過來他是你們甲班仙導會帶你先去書香閣給你們登籍領了仙號再帶你們回子殿休息然後明天就可以跟著甲班一起上課了。還有什麼不懂的你都可以向他請教。”摩嚴濤濤不絕的講著,白子畫認真的聽著笙簫默不耐煩的打著哈欠……一切,才剛剛開始。第一世桃花無盡與君長留
2.情絲暗湧
白子畫第一天的課程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渡過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白子畫幹脆抱著他的幽淵去後山撫琴。
長留後山
白子畫在鬆脂上拂袖而坐,小巧的檀木桌上置著一把散發著幽幽清香的古琴。拇指勾弦,小指掃弦,作虛,洋洋灑灑的琴音響徹十裏,這時,假山後麵冒出一個小腦袋兒,白子畫的手頓了一下,眼睛盯著眼前的女子,她很漂亮,可是,她給他的感覺是反感的,小小年紀就塗脂抹粉,還抹這麼多,濃鬱的香水味令他窒息,他,不喜歡。女子看著琴聲嘎然而止,略微有點不高興“你怎麼不撫了,快談啊!”女子發喋的聲音讓白子畫的心悶的不舒服。可他的手卻重新撫上了琴身,“你會談《糜月》嗎?我想聽!”白子畫並未抬眸看那女子,隻是指尖撥弄上弦,陡然轉音。
月江明月幾時有,
天上人間何時求,
風花雪月隻為噙,
但隻求,愛無悔。
不恨初者,愛也,
憶往昔者,撐也。
……
皎潔的月光鋪在白子畫非人的臉上!更顯他膚色那無訓的白,女子看傻了眼,視野變得模糊不清,仿佛他是從畫中走出來的謫仙一樣,多看一眼,似乎都是對他的褻瀆,他如雪蓮一般聖潔,又如冰花一樣讓人不能靠近,這樣的他,好不真實……
一曲終了,女子微眯的美眸才緩緩張開,猶如小精靈在她的眉下盡情飛舞,非常靈動,可是,她卻是少了少女該有的童真,和那獨特的清純。也正是這樣,她與白子畫注定無緣。隻是她自己越陷越深。“姑娘既是七殺之人,來我長留,有何貴幹?”女子對於白子畫知道她是七殺中人並不奇怪,畢竟,這一身的妖氣就算是凡人也可察覺。“我叫夏紫薰,我是被你的琴聲吸引到這兒來的!”“我的琴聲?”白子畫十分疑惑,他怎不知他的琴聲具有如此大的魅力。“嗯,你談的很好!”女子眸光暗了下去,“護發傳音讓我回去了,你記住,我叫夏紫薰!再見!”紫薰說完便化作紫煙飛走了。白子畫略有所思,為何?
七殺
“紫薰,你去長留做了什麼,回來小臉刷的這麼紅?”“玉環,我……”“哎呀!快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啊?”紫薰臉現在已經紅成了番茄。“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開學你就高興,他不開心你就傷心,滿腦子再裝不下其它,想的全是他,總之,就是你的心已經被那個人給填滿,沒有更多的位置留給其他男人。”玉環猛地放大瞳孔,“紫薰,你該不會是有心上人了吧?”難道我真的愛上他了嗎?夏紫薰沒有理會在原地嘶吼的玉環,自顧自地走開了。
情到深處自會根種,無緣無需強求。夏紫薰於白子畫是一見鍾情,可也詮釋了她的愛是不可能的,白子畫冰封的心不是她所能融化的,可她也隻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懷情少女罷了,愛上白子畫不是她的錯,白子畫不愛她也不是錯,怪隻怪老天太愛捉弄於旁人,太愛捉弄癡情之人罷了。第一世桃花無盡與君長留
這是白子畫等人來長留上的第一節課,白子畫剛一進書院就看見這樣一幅場麵一一笙簫默和一個女子大聲爭吵著,圍觀的人把書院給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進出十分不方便。最後,小姑娘直接揍笙簫默,最終,以笙簫默的求饒以及失敗告終。圍觀的人見好戲都看過頭了,便攤攤手回到位置等朽木清流來授課!小姑娘暮然轉身,白子畫愣住了,如墨三千青絲被一條玫紅色發帶綁住,直垂在腰間,玉琢的小臉蛋不施任何胭脂水粉,清純唯美,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微嘟著,盡顯可愛迷人,一身的白色襦裙,那不堪一握的纖腰被淺紫色絲帶裹住,完美的勾出了她魔鬼般的曲線,兩個小酒窩掛在嘴角,笑容可掬,如天使一般美麗。小丫頭直接忽略白子畫,回到座位趴頭就睡。白子畫發現她競坐在自己與笙簫默中間,心裏莫名地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