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失魂落魄,情失心落寞。亦說千骨,無情子畫,敢問癡情人何思芳?隻願能陪伴你左右。
愛在嘴邊,卻活活被吞進肚子裏。情已繞梁在耳邊,卻隻是飄飄灑灑,不知在何方……****如何,夢一場,碎一次,絕情斷念又會在咫尺……
不是我無情,而是不能愛,正因為你對我太重要了,所以我隻能深埋於心底……
……………………分界線…………………
“尊上,大……大……事。不好……好了!”匆匆從長留趕來的李蒙一邊不停喘著粗氣,一邊向白子畫稟報著密報。花千骨看著白子畫和李蒙在傳音,波瀾不驚的說道“應該是七殺殿的人向四大門派同時下戰書了吧?”不虧是他白子畫的好徒兒,一語道破天機!“的卻是,那尊上可有什麼高見?”“高見談不上,這樣吧,落十一等人照舊前往太白山,長留弟子再分為四撥,三撥支援其餘三大門派,一撥鎮守長留,我會根據情況去守護防禦力最薄弱的門派。”“是,尊上!待李蒙走遠,白子畫將花千骨抱在懷裏,通過了這件事,白子畫覺得自己若再不想辦法將花千骨的記憶恢複,那妖神出世就真的避無可避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恢複小骨之前的記憶較為保險。一道白光打入花千骨天****,花千骨暈眩過去,隻感覺世界都變得混濁,變得模糊不清,直至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白子畫雙手合十,默念著上古瞬移之法。將花千骨送回絕情殿。並傳音給摩嚴與笙簫默,讓他們務必要照顧好小骨。而他卻知有一人一直都掌控著這一盤棋,可那人卻不知道,這棋的主權已漸漸落入白子畫手中……
八月十五太白山
時間飛逝的很快,於三陽九陰之日以到八月十五七殺宣戰四大門派的日子,經過白子畫幾日以來的調查揣測,七殺目的早已明確,他們已奪不歸硯,為的就是先攻下守護最薄弱的地方,讓眾派弟子自亂陣腳,七殺再逐一攻破各派,逐一收複十方神器,釋放妖神出世,為的就是一統天下,為的就是將各派踩在腳下。他沒必要懷疑殺阡陌,就憑殺阡陌的腦子,智商堪憂啊,哪裏還有這心思,不用想,絕對是殺阡陌的手下曠野天與單春秋出的鬼主意!黑壓壓的一片將太白山的人團團圍住,白子畫出於無奈,隻好隱去身形立於一株參天古樹之上默默觀戰……
長留
“師兄啊!你的寶貝師弟,我笙簫默親愛的二師兄怎麼就這麼喜歡給我們找麻煩啊!”笙簫默一如既往的懶散,一聽白子畫的傳音,還讓他們務必助千骨一臂之力,哪怕不能使他的寶貝徒兒歸心複情,也得等她完全恢複記憶時,笙簫默的臉瞬間變成“良家婦女”。“師弟既已發話,我們盡心盡力幫助千骨師侄便是!”“木有救了!”看著花千骨恬靜的睡著,麵龐不住的扭曲,兩人也隻是不停為她輸送內力,助她緩解疼痛,卻也隻是處於無奈……
“緋顏小兒,你若乖乖交出幻思鈴,我可以饒你不死哦!”單春秋一臉挑釁的說道。緋顏氣得手指直打顫的指著單春秋說道“你妄想!”單春秋滿臉不悅的攥緊了拳頭,自言自語道“非要我屠了整個太白才肯給我幻思鈴嗎?”血符壓在空中,“給我攻下太白!”“遵命,給我殺!”曠野天惡狠狠的說道!“太白弟子,擺陣!”緋顏話音剛落就被乾鈺抓住了脖頸,被探入譃鼎。“護法,神器沒有在這老小子身上!”“那就把太白山翻過來!”“是!”血腥味充斥著落十一等人的大腦,也隻能無力揮劍相向。莫小聲手握奪魂簫,淒慘不已的簫聲應聲而出,疼得一眾人直不起腰!就連白子畫也不得不立好結界。這場殺戮以及殘局是前所未有的。白子畫卻是波瀾不驚。眼看太白就要被屠了,眾人本能的陷入絕望之中!就在這時,一位身著白衣月華服的,繡著桃花暗紋,腰係的劍更是讓妖魔膽戰心驚。眼看眼前女子容貌使江山也失色,可她腰間的劍才是關鍵。白子畫盯著女子,半點驚訝也沒有,似乎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沒錯,女子所持之劍正是一一寂滅魄情!此乃上古遺神之首一一雪幻念靈的隨身佩劍。一劍出毀天滅地,一劍出可使萬物瞬間寂滅。誰遇見這種事還能鎮定自若。“滾回七殺,還有一命!”淡漠的聲音足以讓人窒息。可單春秋卻作死的接著挑釁。目光掃視了單春秋一下,所以妖魔嘔血不止,再微微瞥了瞥眉,白晝也隻是彈指一揮間。“滾!”聲音再次響起,卻是直接將七殺眾人給送回了七殺殿。眾仙不由地吸了一口涼氣,這真就是傳說中的一一雪幻念靈!可再一看,哪裏還有雪幻念靈的影子,原來隻是公主的元神出竅罷了,看來公主真是天下第一,哪怕還未恢複神力,神身,神識,包括記憶,但畢竟不願看到眾仙受苦,元神卻也不辱使命,可公主投身在哪兒?
太白
“尊上您認為這念公主的鳳體原身在何處呢?”緋顏一臉擔憂的說道。“是啊!公主一日找不到,七殺就不會放棄釋放妖神之力!”“麻煩!”白子畫淡漠的開口說道。眾仙被白子畫這一句話噎的不輕,這是什麼意思?難到公主還不重要麼,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