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聽著街道上,兩個年輕男子的對話,心中產生了一股無名的憤懣。
以慕容冰瑤的性格來看,隻要她不願意,就沒人會強迫她去做,就算慕容德,恐怕也不會太強求。
可是如今她要和玉林衝成婚,這倒是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
看來慕容冰瑤是真的和玉林衝走到了一起,肖凡搖頭苦笑:“算了,這些都和自己沒關係,是她自己反悔了,那自己當初的承諾就不算食言了吧!”
還有就是慕容德的作為讓肖凡氣憤,但細想肖凡又覺得這其中恐怕有誤解,所以肖凡打算進宮問清楚。
理清了思緒,肖凡拿出了慕容德送給他的那塊令牌,向著宮門走去。
……
慕容冰瑤一直呆在房間內,直至中午,玉林衝興衝衝地跑來,約她去體育館打網球。
那此時,慕容冰瑤卻撫琴彈奏著莫名哀傷的曲子。
聽見那心魔般不斷刺激自己的曲子,玉林衝皺了皺眉,卻一閃而逝。
希酌疏枝香雪,玉蕊噙芳冽。鶴舞青霄風送月,竹拔古今誌節。桂舟載酒同行,撫琴一弄心聲。情愁已逝魂夢鎖,歲歲幕幕年複年,沉睡千年終不悔,盼續來世未了緣
突然間,曲意曲風突變,變幻無窮,似要追尋那愛之終極奧義,卻模糊不清。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
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
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地妒,未信與,
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
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玉林衝靜靜地站著,等候他看上的女人,將最後一曲彈奏完畢。心中卻又有些嫉妒。
是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嫉妒一個死人。
在她眼裏,自己連個死人都不如。
莫名地,玉林衝心中升起一股悲涼無力之感,繼而化為心中的一團怒火。
“冰瑤妹妹,走吧!我已經將場地布置好了,打會兒網球,拉下筋骨,對身體有好處。”
“嗯——”慕容冰瑤隻是輕輕點點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婀娜而行,不緊不慢。那雪白的赤足,交錯款擺,似乎隱隱合著某種韻律,說不出的優美,說不出的魔魅,似乎每一步都踩在玉林衝的心弦上。
她的紫色腰帶上,垂懸著一個冰蠶絲袋,玉林衝放眼望去,裏麵似乎是個紅色瑪瑙似的東西,輕輕搖擺,撞擊著那浮凸豐盈的臀部,看了兩眼,登時口乾舌燥,不敢多望。
慕容冰瑤發紫如墨,膚白勝雪,穿著黑絲長袍,領口斜斜直抵凹凸處,****高挺,一個碧玉環子為紐扣,在腰下裁開,瑩白修長的玉腿一蕩一蕩。她雙眉如畫,眼波似水,淺淺的一抹微笑,瞧起來風情萬種,妖冶動人。
“我去換套衣服,你等等。”
說完,她走進了臥室,將房門反鎖上。
玉林衝在客廳閨房內等了一會兒,很快慕容冰瑤就打開門走了出來。